“江别鹤这恶徒终于死了,真是大快人心!陈天师兄真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有人忍不住激动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不过,陈天这下可惹了大。麻烦,唐杰和江别鹤都死在他手上,内门那些高层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也有人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陈天看着倒在地上已无生机的江别鹤,冷哼一声,准备转身回去。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站住!陈天,你竟敢滥杀同门,跟我回执法堂受审!”只见执法堂副堂主陈家明带着一群执法弟子匆匆赶来。
陈天眉头紧皱,毫不畏惧地说道:“陈家明副堂主,江别鹤作恶多端,屡次挑衅,我杀他是替宗门清理门户!”
陈家明冷笑道:“哼,休要狡辩,杀人就是杀人,宗门自有规矩,岂容你随意胡来!”
雪儿急忙跑过来,挡在陈天身前,气愤地说:“陈家明副堂主,陈天师兄是被逼无奈,江别鹤他先挑起事端的!”
云蕾也在一旁说道:“副堂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陈家明却丝毫不为所动,厉声道:“都给我让开,今天陈天必须跟我回执法堂!”
陈天把雪儿拉到身后,直视陈家明说道:“我跟你去执法堂,但我相信宗门会还我一个公道!”
雪儿满脸担忧:“陈天哥哥,这可怎么办?”
陈天安慰道:“雪儿,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和云蕾先回去。”
云蕾说道:“陈天,你多加小心。”
陈天点了点头,便随着陈家明等人前往执法堂。
陈天随着陈家明来到执法堂,堂内气氛肃穆压抑。
堂主坐在高位,神色严肃地看着陈天。陈家明拱手向堂主禀报:“堂主,陈天滥杀同门,弟子将他带来受审。”
陈天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说道:“堂主,江别鹤挑衅在先,多次作恶,我出手乃是自卫和正义之举。”
堂主微微皱眉,沉声道:“即便如此,宗门自有法规,不可私自杀人。”
就在这时,江别鹤的师傅林刚风风火火地赶到,他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指着陈天大声吼道:“堂主,此子心狠手辣,凶残至极,竟敢公然杀害我的记名弟子!江别鹤就算有千般不是,也轮不到他来处决!这种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的恶徒,必须将他处以极刑,方能彰显宗门律法的威严,以正视听!否则,宗门秩序必将混乱不堪!”
林刚身为丹堂长老,在宗门地位颇高,此刻他怒不可遏,仿佛要将陈天生吞活剥。
陈天冷哼一声,目光坚定地直视林刚,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林长老,你的弟子江别鹤平日里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作恶多端且不知悔改。我多次忍让,他却得寸进尺,欲置我于死地。我杀他是被逼无奈,是替天行道,替宗门清理门户!我何错之有?难道就任由他胡作非为,残害同门?”
林刚怒目圆睁,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声音愈发高亢,几近咆哮:“放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竟敢在执法堂巧言令色、强词夺理。我教导的弟子,品行如何,轮不到你来信口雌黄、肆意评判。杀人就是杀人,此乃铁律,必须以命偿命!今日你休想逃脱罪责!”
这时,执法堂大长老也迈着大步走了出来,他双手抱胸,神色傲慢,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斜睨着堂主,语气强硬且充满威胁地说道:“堂主,这件事清晰明了。江别鹤终归是宗门弟子,陈天如此肆意妄为将其杀害,若不予以最严厉的惩处,以后我执法堂还如何维护宗门法规的公正与威严?我看你不能有丝毫偏袒,必须立刻将陈天处死,方能平息众怒!”
堂主闻听此言,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猛拍座椅扶手,怒喝道:“你们二人休要在此张狂!这是执法堂,一切当以律法和事实为准,岂容你们在此仗势压人、指手画脚!我身为堂主,自会秉持公正,权衡利弊,做出最公正的裁决。宗门律法至上,我绝不会被你们的威逼利诱所左右!若再敢胡搅蛮缠,休怪我执法无情!”
林刚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道:“堂主,今日你若不处死陈天,我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会向宗门高层申诉,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
执法堂大长老也跟着附和,语气愈发咄咄逼人:“堂主,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为了一个小小的陈天,不顾执法堂的声誉和权威。咱们执法堂在维护宗门秩序上的重要性你不是不清楚,为了一个无名小辈,值得吗?”
堂主怒目圆睁,指着他们二人说道:“你们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我?宗门律法高于一切,我绝不会向你们的强权低头!无论你们如何施压,我都会坚守公正,依法裁决!”
一时间,执法堂内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一场巨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