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事,若是家主要收拾夏……她,夏澈不就只剩下一个人。”
“什么意思?”
夏春兰知道他绝对不会说无用的话,眼神玩味地看着那张紧抿的嘴。
但唐招囡没有说话,而是艰难地挪动了两下身体,确定不会牵扯到疼痛不已的肚子才再次开口。
“家主那么厉害,一定会让她应接不暇,夏澈想要帮忙自然会来求您,到时候……”
“你再藏着掖着,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不是藏着掖着,而是他不想让夏春兰得逞,让自己失宠。
但唐招囡知道不说的危险,连忙用手捂住腹部,假装身体太疼才没能说剩下的话。
他眼睁睁看着差点落到身上的手收回,这才坐直身子开口道:“您只要将人哄到房中,略微灌上几杯酒将人喝醉,到时候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夏春兰似乎是想到那时的场景,脸上露出荡漾的笑容。
好不容易在脑中吃到属于夏秋菊手边的肉,她哈哈大笑地拍在唐招囡瘦弱的肩膀上。
感觉到身体疼痛,他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却又要在夏春兰看来时强行挤出笑容。
“你想得不错,但……”她将声音拖长,手掌猛然捏在唐招囡的胳膊,轻声说道:“但你是不是忘了,夏澈根本就不会离开夏秋菊半步。”
“这,这的确是个问题,但夏秋菊不是要山上打猎才能维持家用,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再去。”
夏春兰觉得这个比现在去哄骗夏澈要有用得多,满意地点了点头,躺下身抬脚对着唐招囡招了招。
他怎么会不知道妻主的意思,连忙半跪下身子,接住那只脚给人轻柔按摩着脚底的穴位。
因为先前的警告,唐招囡根本不敢用太大力气。
“既然是你提及,那你可有办法让他从了我,我不喜欢和尸体睡在一起。”
“这……这么说的话,那就只剩有下药,但这样不好哄骗夏澈喝下,而且这样也就没有办法打夏秋菊的脸。”
“什么意思?”
唐招囡想到别人看夏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就想到自己阴损的法子,脸上笑容愈发得意。
夏春兰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傻笑,脸色阴沉地收回脚,下一刻又迅速踢出。
原本半跪在床边的唐招囡,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艰难地稳住身子抬起头看向她。
“妻主,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你在那里傻笑什么,难道你想要去夏秋菊身下讨好她?”
唐招囡想到夏秋菊的模样,用力地摇晃了两下脑袋,连滚带爬赶到夏春兰身侧。
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抓了个空,差点就要哭出声。
“你要是再哭,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是。”
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唐招囡紧张不已地看着夏春兰,生怕对方再次生气给他来上一脚。
“我还在等你的解释,结果你一直在那里傻笑,丑得我没眼看。”
“什……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唐招囡老实道歉,随后就将刚才害得自己被打的理由给说了出来:“只有让夏秋菊看到夏澈不情愿,却又没有办法反抗才是对她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