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话,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地瞪着夏秋菊。
“我帮你擦药,你竟然这样瞪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谁让你多管闲事,刚刚给我涂药的手法这么熟练,给不少男子上过药吧!”
夏澈的脸色更是难看,抬脚还想要将人踹开,就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强行将人给压到床上。
不满对方这副模样,他艰难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就感觉到手掌传来的温度传递到身上。
“给我把你的手收回去,我嫌恶心!”
“为什么嫌我恶心,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夏秋菊自认为对人还算温和,突然被嫌弃,无论是谁都会不满。
最关键的事,她已经一而再地哄人,但夏澈就是软硬不吃,甚至还拳打脚踢。
为了让人老实一些,夏秋菊准备给人来些粗暴的动作,让他知道谁才是拥有说话权的那个。
原本只是虚虚放在对方腰侧的手,猛然向上直接将袭来的手按在床板上。
“你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夏秋菊直勾勾地看着夏澈那双眼着火的眼眸,就知道他还没有服气,手下力道再次加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嫌弃我?”
“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我为什么不能嫌弃你?”
夏澈说话间,注意到夏秋菊的脑袋不断朝自己靠近,脸色很是阴沉,甚至还想要用脑袋往她的方向砸去。
只可惜他的动作太慢,脑袋一歪就轻而易举躲开。
夏秋菊感觉到脖颈传来粗重呼吸,再次扭动脑袋就将他的头卡在床板还有脑袋边。
“夏澈,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因为阿澈将你留下。”
“我就知道,只可惜你对他也有些腻味,所以才又在外面捡了个男子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夏澈满眼嫌弃,但就在还想要趁着夏秋菊愣神挣脱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柔软的东西压死在床上。
他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楚怎么回事,整个人呆滞在原地,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我压得有些很?”
“你给我起开!”
夏澈回过神,艰难地从牙缝之间挤出一句话,却不敢挪动身体让人砸到身上。
夏秋菊自然是察觉到这一点,对着人露出一抹笑容,猛然俯下身将他的双手全部压在脑边。
“夏澈,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为什么你总是这副模样?”
“我什么模样,你给我起来!”
只可惜夏秋菊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观察着他的脸,妄图从小动作猜测对方情绪。
但夏澈眼中除了愤怒什么也没有,这让她有些失落,忍不住偏开头看向其他位置。
两人的距离太近,夏秋菊能看的地方就那么一点,自然是往下观察。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夏澈脸上,让和人极少接触的他很是不满,艰难地扭动脖子,妄图将那种感觉赶出漏掉一拍的心脏。
可就在准备说话的时候,夏秋菊又一次压低身子,让两双眼眸几乎零距离地对上。
“你就一定要将我从你们身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