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擂,呼吸灼热,交缠在一起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
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但沈峭说的暖床,就?只是单纯的暖床,他们每天?晚上盖着被子纯聊天?。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科考压力大,让他无心顾及旁的,所以每天?顶着禁欲脸,无欲无求的样?子。
没想到,其实?内里?就?像是待喷发的火山,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立马爆发,以燎原之势,不可收拾。
李姝色脑袋眩晕,几乎要喘不过气起来,终于推开他,声音沙哑得?连她都快要认不出,弱弱地喊了声:“夫君”
还?没喘匀气,他二话?没说,吻又重新覆了上来。
真是要命,他又紧逼之势,她则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床前。
她觉得?,他有些疯。
这一天?来的思念,此时此刻突然有了慰藉,李姝色心满意足了。
她上辈子单打?独斗惯了,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放在心里?惦记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如今,沈峭的在意,沈峭帮她换牢房,沈峭不惜动用自己的人情,他是真的在关心她啊。他们其实?互相在意。
李姝色叮咛出声,眼前眩晕,手软腿软,几乎浑身?没有一处不软的。
终于,他离开她的唇,桃花眼泛着潋滟光泽,李姝色一眼撞击去的时候,像是看到了漫天?星辰。
她委屈巴巴地鼓了下嘴巴:“夫君,你也欺负我”
她今天?被人压着进牢房,牢狱里?的饭闻着也是馊的,她就?只吃了个馒头,如今他也过来欺负她,李姝色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自然了,李姝色自认为他们都不是贪欲的人,所以在这牢房里?,再进一步,是不大可能的。
所以,李姝色才有恃无恐地朝他撒娇。
分?明触碰到他滚烫的身?子,她还?作死地动了动身?子,妄图挣开他的禁锢。
下一秒,听见他沙哑地威胁:“别动。”
李姝色:“”
好吧,可不能再逗他了,再逗下去,可能真的要在这放肆一回了。
李姝色嘟着嘴巴:“夫君,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好重。”
其实?两人都还?在长个子的年?纪,沈峭本就?长身?玉立,进了京城后,她发现他好似又长高?了点,足足要比她高?一个头。
沈峭深呼吸两口气,才有些不甘地伸手捏了把她的脸蛋,笑骂道:“真是冤孽。”
骂完,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又伸手将她拉着坐起身?子。
等两个人身?上的热气都消散些,沈峭这才说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