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好一会儿,那高耸的山峰都快碰到他鼻子了,乐晨才猛地咬了下嘴唇,疼痛感传来,他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急忙转头,说:“苏岚姐,你干什么?”慌乱之下,却有点失去平日的冷静,也不及好好想想苏岚为什么如此失态。
但是清香袭人,苏岚却从另一侧沙爬上来,抬雪足撩玉臂,美臀高跷爬过来,姿势极尽诱惑,她迷离的美眸盯着乐晨,诱人红唇闭阖,轻轻喘息着,向乐晨身上爬。
此时乐晨已经冷静下来,很快便知道,这一切肯定和刘思淼身上的异状以及孙大有的姐姐孙阿彩有关,还没来得及应变,却见身侧白纱湿身美女已经极尽诱人姿势的向自己身上爬来,乐晨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推,却不想入手处绵软高耸,令人的手都酥透,乐晨呆了呆,吓得急忙缩手,而失去阻挡的湿身美女立刻便投入了他的怀抱,红唇几乎是粗暴的吻上了乐晨的嘴唇,碰触到那柔软而有着唇膏质感的亮丽红唇,本来稍有清醒的乐晨立时脑子又有些懵,等丽人红唇中那香软滑腻的小舌头探入他嘴里时,乐晨只觉得嘴里心里都是那么的痒,全身血液沸腾,几乎就想翻身暴戾的征服这个丽人。
但是他毕竟修行日久,非普通血气少年可比,还保持着最后一线清明,在这千钧一即将沉沦之时,他眼角余光,猛地瞥到一条若有若无的红线,从那茶几的红珊瑚盆景中起,另一端,却是缠在了怀中湿身丽人那柔软诱人的雪白足踝处,而怀中丽人**上,也开始泛起若有若无的淡淡红色气息。
也不管入目处丽人雪白足踝和****形成的火辣曲线带来的视觉冲击,乐晨猛地运起体内灵力,双指伸出,正剪在那条绑缚丽人纤美足踝的红线上,同时乐晨低喝一声,用力咬破自己舌尖,一股血腥味充斥嘴间,自然进入正同乐晨纠缠热吻的丽人口中,甚至血腥气直入她的喉咙。
缠绕丽人身上的红色气息便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在乐晨眼中,这些红色气息突然爆裂开来,消散在空气中慢慢不见了痕迹。
乐晨知道,如红色细线这种异相普通人是肯定看不到的,就是跟人说也不会有人相信,但想来,这便是那孙大有的姐姐所用的秘术了,难道是催人****的某种药物甚至虫菌微生物?她却有秘法可以操控?
这些念头如闪电般出现在乐晨脑海里,实际上,距离他剪断红线还不到一两秒钟,一声无比惊惶羞急而又高亢的尖叫响起,苏岚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向后快缩着,蜷曲在了沙的另一角,而随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情况,再次尖叫一声,双手慌乱的并拢在胸前,双腿也拼命蜷曲起来,但是,这样的姿势,在这湿身美女身上,带给人的只是更强烈的感官冲击。
乐晨忙转过头,极快的说:“不怨我不怨我!”生怕这女警一时回想不起生了什么,恼羞成怒,掏出枪来一枪崩了自己,自己这个苏岚姐,看似一直对自己很温柔,但可不是那种小家碧玉,近距离亲密接触下,感觉得出,她身上很有力量,肯定苦练过功夫,那种特有的习武者弹力紧绷和女性绵软结合下,碰触的美妙感觉,简直无可描述,乐晨稍一回味,心中便是一荡。
而随即,乐晨已经明白生什么事情了,艾滋病毒,催情秘法,孙大有的姐姐这是想让刘思淼和苏岚生关系,给苏岚传染上艾滋病,只是阴差阳错,因为自己的到来,打断了其红珊瑚盆景或者说诅咒器物的催情进程,等自己和苏岚从医院回来,其秘法才又继续动对苏岚进行攻击,所以,倒令自己白白经历了一场桃花劫。
至于刘思淼,不知道他怎么跟孙大有姐姐认识的,但他自己肯定知道他送来的东西有催情的作用,但他绝对不知道自己身体内已经被孙大有姐姐种下了毒蛊,实际上,他只是个致苏岚于死地的工具,而他自己还懵懵懂懂,肯定是孙大有姐姐答应他施法令他和苏岚能生米煮成熟饭吧,说不定还会告诉他这种术法之后苏岚会对他服服帖帖的,所以,他才不怕苏岚清醒后翻脸。
而刘思淼更早被孙大有的姐姐下了禁制,不管对苏岚的报复成功不成功,当他现自己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后就会心脏病作死亡。
或许,是他身体内有虫蛊,能感应到他的念头,又或许是其他方法。以孙阿彩秘法之诡秘,刘思淼又明显和孙阿彩接触很多,那么刘思淼身上被降下这样的禁制简直易如反掌。
刘思淼,也真是自作自受了。
这样一来,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揭开了,大家只会知道,刘思淼强暴也好,****也好,将艾滋病毒传染给了苏岚,然后,刘思淼得知自己患有艾滋病的消息便心脏病作死亡,至于以后苏岚何时死,那都不重要了,染上艾滋病这种惩罚,对苏岚这种身份地位的美女来说,几乎是比逼死她还要残酷。
而且,这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以苏岚的背景,要说令她横死必然引许多事端,如此杀人于无形,可是样样都算计到了。
事情前因后果,定然就是如此了。
想到这里,乐晨心下一凛,这个孙阿彩手腕如此狠辣,只怕,肯定是不会听自己解释什么了。
这些念头,在乐晨脑海一闪而逝,实际也没几秒钟,但却听苏岚羞急的气道:“你,你给我衣服来啊!”
啊,啊,乐晨这才反应过来,转头说:“对不起……”又马上扭过头,尴尬无比。
见他样子,苏岚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可恨的就是,偏偏事情生时她失去了对身体和大脑的控制,但现在回想却历历在目,想起自己做的羞人的事情,苏岚耳根都通红起来。
尤其是这个占了自己便宜的少年,在自己心里就是个孩子,和弟弟一样,哪有这样的?
“我,我还是初吻……”苏岚呢喃着,也不是说给乐晨听,只是茫然的自语,但说完便觉气馁,什么初吻不初吻的,身上都被这孩子全看光了,他的手,还,还摸到自己重要部位了。
正从浴室拿了浴袍倒退快步而回的乐晨却耳朵极灵听得清楚,下意识道:“我也是第一次……”随即闭嘴,觉得自己这句话接的也太糟糕了。
几乎不用转头,乐晨就将浴袍准确无比的扔到了苏岚身上,然后,他又坐上了沙,盯着那红珊瑚盆景沉吟。
“你,你先躲躲啊!”苏岚见这家伙还大咧咧坐在自己旁边,又羞又气,不知道怎么想的,伸出雪白玉足轻轻踢了乐晨腿一下,踢完才觉得自己太过随便,俏脸立刻热的火烫。
乐晨此刻全副身心都在这红珊瑚上,倒没注意苏岚的小心思,说道:“我在研究这颗珊瑚树,你身上生的异状,刘思淼感染艾滋病毒,还有他的死,应该都和这珊瑚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