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我坐吗?”钟御卿微笑着问道。
“你还用我请吗?”秦峻宁反问。
“那我能请你喝杯早茶吗?”钟御卿走到秦峻宁面前,伸手往他领带上探去。
秦峻宁皱了皱眉,最终没有躲避。
钟御卿只是替他理了理领带,动作温情的如同兄长对弟弟。
不仅如此,钟御卿一贯的性感,让他的任何举动都带着几丝情人般的暧昧。
“走吧。”钟御卿整理好秦峻宁的领带后,拍了拍他的胸口,“喝茶去。”
秦峻宁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再长长吐出。
“钟御卿你以后再敢这么摸我,我就剁了你这只手。”秦峻宁想平静下来,可他无论怎么压制,看见钟御卿那张脸都想发飙。
尤其是这丫的用那么暧昧的眼神和姿势帮他整理领带,这让秦峻宁更恼火,仿佛他成了小受。
“剁吧,只要你赔得起。”钟御卿笑着搂过他的肩,往外走去。
“滚,别碰老子!”秦峻宁一侧身,躲过钟御卿的手,气哼哼的走在前面。
埃斯克罗的早茶厅里并没有多少人,靠落地窗边的雅座间里,坐着两个长相极为英俊的男人,那就是这两座大厦里绝大多数女人都渴望和幻想的对象,钟御卿和秦峻宁。
“你能理解我的感觉?哈……钟御卿,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想讽刺我呢?你说你失恋?哈哈哈……”雅座里,秦峻宁笑得连茶水都泼了,这也许是他这段时间来笑得最肆意的一次。
但并不是开心的笑,而是觉得可笑才笑。
“是很好笑,但我的确失恋了。”钟御卿也笑了,带着一丝无奈。
“唐小爱现在已经在你的户口本里,肚子里还装着你的种子,钟御卿你居然跟我说你失恋……你知道什么叫失恋吗?我这样的才叫失恋!那么多的美女不要,居然喜欢上一个已婚孕妇!还对她恋恋不忘,我真他妈的犯贱。”秦峻宁突然不笑了,一扬手,茶杯在地上碎裂,热气腾腾的茶水溅到钟御卿的鞋子上。
“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钟御卿微微扬起唇,眼皮都没动一下,淡淡问道。
“对我而言,就是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娶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秦峻宁红着眼睛说道。
“对我而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娶了喜欢的人,可那个人却恨着自己,一直想离开。”钟御卿始终保持着微笑,冷峻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又像个天使。
秦峻宁扯了扯唇角,再次笑了起来:“哈……哈哈……钟御卿,你也有今天啊……哈……小爱果然是我带出来的,不行……我得去看她……”
“要看的话,去她老家吧。”
出乎秦峻宁的意料,钟御卿还是非常的平静,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你送她回家了?”秦峻宁惊讶的问道。
“反正她妈妈的身体也过了观察期,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这里对她来说有太多不愉快的记忆,与其每天闷在笼子里,不如放飞野外。”钟御卿端起茶,细细的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