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目光又沉又暗,她这是把自己当成正人君子了,还是觉得他睡了她,也无所谓了!
白锦瑟见墨肆年不说话,忍不住伸手擦了擦滴在脸上的水:“墨总,你敲门有事吗?”
墨肆年看着她这个态度,心里就是很不爽:“我说了,在家里别喊墨总,我不想在家里,还有一种上班的感觉!”
白锦瑟怔了怔,紧了紧浴袍:“那墨先生,你有事儿吗?”
墨肆年直接伸手,把门彻底推开:“我去拿自己的东西!”
白锦瑟一愣,瞬间清晰的闻到墨肆年身上清淡的薄荷味。
她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是看见,她把主卧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拿走了,所以过来拿东西的。
她点了点头,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墨肆年拿东西。
白锦瑟这副出水芙蓉的模样,莫名的让墨肆年的呼吸有些发热。
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快速的收拾东西。
他的东西也没多少,一本书加两件衣服。
他收拾完东西,看见白锦瑟神情冷淡的站在那里。
墨肆年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糟糕。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才能发泄这种又憋屈又烦躁的情绪。
他知道,白锦瑟这副样子,肯定是因为之前楼下那番谈话。
墨肆年拿起东西,转身看向白锦瑟,声音平静:“我想,那会在楼下,你根本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我当时是让你解释,你跟楚盛到底怎么回事!”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她当时好像把话题引歪了。
她看着墨肆年:“下午的事情,我可以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肆年快速打断:“我当时的意思是,林深是你学长,无所谓,云子言你也随意,这都与我无关,但是白锦瑟,你得搞清楚一件事!”
“你跟我领了证,就相当于站了队,楚盛跟我是死对头,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别等到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怪我没提醒你!”墨肆年的口气,突然变的很不客气。
白锦瑟脸色微变,嘴唇动了动,最终开口:“好,我以后离他远点!”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定定的看着白锦瑟:“你能做到最好,当然,我也没有管束你人际关系的意思,反倒是你,我之前提起林深和云子言的时候,你反应那么大,急着为自己辩解,会让我误以为,你是想通过这个引起我的注意!”
白锦瑟脸色一僵,这人怎么这么自恋!
她难道就不能是,感觉受到了污蔑,为自己鸣不平吗?
墨肆年无视她的反应,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想法,那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你哪怕一天跟八百个男人吃饭,也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