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瓶北冰洋后,张春暖冲着服务员硬气地喊了一句:“来瓶燕京!”
“你喝啤酒?”坐在她对面正嚼着腰子的华凯惊大了眼。
“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姐姐我快三十岁了,而且,海量!你就别喝了,作为运动员,要忌口。”张春暖说。
“就一瓶。”华凯说。
“小酌一杯。”说着,张春暖笑着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了啤酒。
在海外生活了十年的张春暖似乎是忘记了这个“小酌一杯”是什么意思,一瓶半啤酒下肚,整个人都飘了。
“我抱你吧,咱们车停得挺远的,外面冷。”扶着走路不稳的张春暖,华凯觉得这样耽误时间,担心张春暖被冻着。
“姐姐我没事儿,好着呢!就一瓶半,还是啤酒!小case!”说着,张春暖就要推开扶着自己的华凯,说:“你别扶我,看姐姐我给你走个台步!我做过t台模特,别看你姐姐我只有一米六五,牛逼在比例好啊!”
华凯自然是不会任由张春暖走什么台步的,他话不多说,直接将张春暖横抱起来,说:“吃饱了赶紧回家睡觉,女人熬夜会秃头。”
闻言,张春暖赶紧闭上了眼睛,嘴里嘟囔道:“我睡着了,我不会秃头的,不会的。”
“咱们很快就到家,姐姐先睡,弟弟抱你。”华凯柔声道。
“弟弟真好!”说着,张春暖安心地睡了过去。
将张春暖安置好,华凯回到了位于张春暖家对面的自己家,刚一开灯,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个点儿,谁啊?”华凯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满心疑惑地接听了电话。
“哪位?”华凯问道。
“是我。”电话那边,是一个有那么一点儿熟悉的女人声音。
“你电话怎么打我这里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华凯脸拉得老长。
“我打给暖暖也是你接啊,还不如,直接打给你,还免得打扰暖暖休息。一个手机号码而已,我想知道,还是什么难事儿吗?”女人说道。
“我脸上写着‘欢迎打扰’吗?”华凯问。
“你走到窗口,我让他们看看你脸上有没有写这四个字。”女人说。
“你派人跟着我们?”华凯惊大了嘴。
“我,只安排了人盯着我家暖暖,不是‘你们’。”女人说。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你这是干嘛呀?”华凯走到窗边,向楼下张望。
“原本,我也不想管她了,只是,每天没有她的消息汇报回来的话,我觉得,生活少了点儿什么,可能是,习惯了吧,八年了,不放心她,中国再安全,我也不放心。”女人说道。
“你派人盯了她八年?她知道吗?”华凯问。
“我没说,她没问。我相信,以我家暖暖的智商,鉴于自己八年没有遇到过流氓,也没遇到过小偷或是强盗,应该是能想得到的吧。”女人说。
“这么说的话,你是在保护她的安全喽?我家楼下那辆黑色suv里是你的人吧?”华凯问道。
“我安排了一个九人全天候安保小组给暖暖,具体他们是开什么车,我没有太留意。”女人说。
“九个人?你是钱多烧得吗?说得好听是你不放心她,说得不好听,你这不是个控制狂吗?”华凯脑仁疼,他拉上窗帘,然后,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