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中,急冲而上,拦在小姐身前。
“噗噗”两声,柏青山右掌急挥,两劈掌全落在大汉的左右肩颈上,冷笑道:“给你两掌,免得你以后替主人招灾。”
大汉摇摇晃晃地坐倒,哎唷唷怪叫,站不起来了。
徐姑娘大骇,急向外退。
柏青山举步向外走,说:“徐姑娘,不必怕我,冲姑娘这份慈心,在下不与尊府的人计较。本来昨天在下要来拜望令尊,请令尊设法打听禹家三老少落在何人之手,不想遇上意外,未能如愿。正好,在下且等令尊回来一谈。”
徐姑娘总算福至心灵,不再害怕,行礼道:“柏爷请至客厅待茶,家父不久便可回返,请。”
“姑娘请,打扰了。”
众人从东面的院落疾趋客厅,庄中已人声鼎沸,皆知道姓柏的人已到了庄中。
姑娘在前领路,刚跨出院门,两侧闪出两名中年人,两把钢刀伸出,点向柏青山的两肋,其中一人大叫道:“小姐快离开。”
声落刀已近身,小姐惊叫:“不可慢客……”
“嘭”一声响,左面的人右颊挨了一记重拳,迎面便倒。
几乎在同一瞬间,右面的人一刀走空,刀身便被柏青山一手挟住,喝声震耳:“撒手!”
这位仁兄舍不得丢刀,人连刀被带得向前冲出,掌影一闪。“噗”一声右肩便挨了一掌,“哎”一声惊叫,向下挫倒,刀已易主。
左面倒地的人十分悍勇,猛地奋身急滚,刀光霍霍,用上了地趟刀法,凶猛地卷向柏青山的下盘。
柏青山刀出“金锁坠地”,“铮”一声挡住拂来的一刀,伸左脚闪电似的踏住了对方的肘弯沉喝道:“要命的就不必挣扎,不然肘骨碎裂。”
蓦地,前面传来中气充沛的沉喝:“住手!谁在撒野?”
柏青山听到喝声,但不加理会,夺了第二把刀,将双方交叉插在中年人的颈上方,入地八尺刃口恰好交叉压在那人的咽喉上,方向喝声传来处注视。
徐姑娘像燕子般向前飞,急叫道:“爹,快制止他们发横得罪客人。”
来人共是三位,领先的人年约半百,红光满脸,相貌堂堂,一双虎目神光炯炯。
他就是徐八爷,一手架住爱女讶然问:“女儿,是怎么回事?”
柏青山举步迎上,抱拳一礼道:“在下柏青山,尊驾定是徐八爷了。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徐八爷不住地向他打量,回了一礼讶然道:“咦!你……你就是替禹家保镖的柏青山?”
“正是区区。”
“久仰久仰,在下徐云飞,排行八。”
“在下出现尊府,八爷是否感到奇怪?”
“徐某确是感到意外,看情形,老弟台像是打上寒舍来了呢。”徐八爷颇为不悦地接说。
“正相反,贵庄将在下擒来了。”
“什么?”
他将被老人暗算的经过说了,脸一沉,接着又道:“柏某冲令媛金面,并不打算兴师问罪。八爷御下不严,家丁仆人一而再胡作非为,委实令人感到失望。如果八爷护短,在下并不感到奇怪,那就请明示意见,在下听候吩咐。”
徐八爷并不是善男信女,不然怎会纵令下人胡来?人擒回庄中,最后又从里面打出来,传出江湖,这笑话并不可笑,却是最丢人,最失礼面的事。
“年轻人,你好像很狂。”徐八爷沉下脸说。
“年轻人狂不是坏事。”
“你并没将徐某放在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