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觉得自己很能啊?很能倒是别看男科啊,别让女人把眼珠子放别人身上啊,都是银样镴镴枪头,站着茅坑不拉屎的货!”
桑宁越骂越远。
从徐五德骂到霍江临。
又从霍江临骂到天下男人一般黑。
好歹没把火烧到霍长安的身上。
霍长安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那二夫人怎么都不会想到,竟有一日毫无征兆的栽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娘子,你也算是伸张正义了。”
“并不是毫不相干。”桑宁说。
“人这一生,做什么都是有定数的。
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身上的恶,身体的气场早已腐垮了。
就像一块有毒而腐臭的食物,被人清理是早晚的事。
我只不过恰好做了最后那个清理的人。”
话锋一转,她又道:“反过来说,做善事也一样。
做得多了,就算身处险境,也自有天助。”
自有天助。
自有天助。
所以,霍家在最后绝境关头,她便来了吗?
“娘子……”
“在外人前叫叫就罢了,你咋还叫顺口了,不准这么叫!”
“我叫又如何?”少年又开始犟了。
一双眼故意倾斜,下巴微扬,不退不让的叛逆样儿。
得得得,爱叫就叫,叫娘更好!
徐家的事儿闹的挺大,不到两天,街上都传遍了。
富人家的瓜更好吃,街头到街尾,谁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杀人犯也抓了,是二夫人的兄长胡邱。
胡邱去探望亲妹,听到妹妹骂三夫人的话,脑子就动了邪念。
说要替妹妹教训她。
三夫人身边那个护卫夜凌,功夫很高,但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喝那么点小酒。
而胡邱整日混迹于坊间,酒量也大的很。
二夫人便借口让夜凌做陪,让兄长痛快的喝一顿酒。
三夫人性子软,不好拒绝。
就这样,夜凌被下了药,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