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君,你们真的都上的啊?”
所有的人对于这种类型的课程都觉得新鲜,都觉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作为老师该在上面怎么传授,而学生坐在下面又该如何去倾听。正如一直被叫嚣了很久的性教育问题一样,我们这一代也正巧是赶上了时候,关于一些别出心裁的教学方式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了实验品。我以为她们也应该像我当年所经历时感受的一样新奇、兴奋,但是这种表情我却是在大学一年级的女生寝室里才又一次发现的。
应该说我们这“80后”的一代是可悲的,在听着万峰伊甸园中稚嫩的童音问“妈妈,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做过了却根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去做。甚至作为女人的这一群体,根本别想在这种稚嫩的身理和心理状况中,探索到性在于我们而言的无限神秘。即使你会觉得我之后的故事里面带着不少黄颜色,但我想传递给大家的一个信息便是:女人同样有权利去享受性,以及自己的身体,我们为自己而活,在性这个概念上,并不是为了男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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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就讲给我们听听吧。”王莉嗲得让我飘飘然起来。
而田卉对于这种问题向来是不参与的,她早就走在时代前面的亲身体验了一把。陈静就跟所有我以前身边的同学一样,只管捧着那基本剧情老套的掉渣的港台言情小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抹。
“你们要听什么啊?其实这个就这么回事情啊,让我怎么讲啊?”我有点无从入手。
“那些什么构造都讲的吗?”胡洁淫兮兮的问。
“是的呀,男性女性构造都讲的,还分析怎么会怀孕啦,生孩子之类的。”
“啊?”郭蓉丹叫了起来,“这个怎么讲啊?”
“你好笨哦,”我骂道,“弄个PPT给我们看啊。”
“就是就是……”胡洁附和着。
“说起那个生孩子哦,”董莉佳还是那么柔柔吞吞的声音,“我以前问我妈妈她都不告诉我的。有时候问得不回答我好像是在不行,就跟我说是从肚脐眼里生出来的。”
“诶,诶,诶,我妈妈也这么跟我说的。”王莉喊了起来,很激动。
“那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陈静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魂一样的,该听的不听,不该听得瞎搀和,非把你气死不可。
“你怎么这么笨的啊?”胡洁老大一样的鄙视苏静道,“当然是从那个地方咯”。
然后神秘的朝陈静的那个地方一瞥,却被贾倩倩跟了上去,“女人一共才那么三个洞,你说哪个啊?”
“啊?”这“啊”是胡洁、陈静、郭蓉丹一起上的,异乎平常的响亮,“哪三个洞啊?我只知道两个诶。”胡洁补充完毕。
“哪两个啊?”郭蓉丹似乎真的不懂,不过我信她,别人说这句我就要怀疑了。
“你真的不知道啊?”胡洁不信的问。
没等郭蓉丹回答,贾倩倩就说:“老公,你就解释给她们听听么。”
我犹豫了一下,但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事情,根本就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不好意思或者应该刻意隐瞒的。就像很多人看到这个故事的表面总把它误会成黄|色小说一样。我真的不明白中国的所谓解放、改革开放究竟突破了些什么成就?到头来,人们的思想仍旧是死气沉沉地僵硬在那里,没有人敢于第一个站出来叫嚣一些最为自然所赋的权利。或者一旦有一个人站出来清理嗓子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总有那么些肮脏、呕吐的口水将它的声音湮灭。
“嗯哼,那就开始了啊,”我朝四维看了看,很认真地准备给她们补上这一课。
意料之外的是,我完全没有体会到当时的自己已经开始涉足这种明争暗斗、头破血流、恶言相向的女人战斗之中。我也根本不会去揣测人的心思,只知道由着性子而来的直言不讳并不能算是错误。却完全没有多加思辨,只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话题,再单纯不过的出发点,再简单不过的沟通方式。
可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做人是要低调,特别是在女人扎堆的地方更是如此。只奈混了四年,临近毕业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真理,任凭当初这么傻不垃圾地被人忽悠来又忽悠去,好笑的是自己还一直将她们视为这四年、这群体,乃至这辈子的好姐妹。后来我才知道,感情的事情光靠一个人努力是毫无作用的浪费,只有彼此相互之间的默契配合才能将其升华到高层次的精神标示中去。
无论是友情,抑或爱情,都是如此……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五)
“今天给你们补上这堂生理课啊。”
我开始很自以为是的讲述起来,尽量回忆着当年生理课老师给我们上的每一个细节,我以为这只是很简单的构造分析而已。其实原本也没有涉及过于复杂的敏感话题。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了,在大学这个貌似纯洁的地方,谈论生理话题无疑就是在赤裸裸地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在那里谈论性一样。正如后来也会有人问,上大学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少人这样回答:谈恋爱,做Zuo爱。
似乎现在太多的大学生们,在受着高等文化教育的同时,无可避免的对于性既好奇又懵懂。好像一旦说起生理构造,只有赤条条的吐出“荫道”这两个字眼一样。正是由于青春期教育的短缺,所以让很多数蠢蠢欲动的红男绿女们在一进入大学这个相对open的环境中,就迫不及待的将生理问题与性画上了等号。于是性在大多数人眼中就变成了原始形态的罪恶,而事实上追根究底还在于自身的生理知识匮乏。
“唉,快说啦,还有一个在哪里?”胡洁很着急。
“我还是先说另外两个吧,你看郭蓉丹她们还不知道呢。”我朝胡洁示意了一下继续,“一个呢是我们啦便便的洞洞,又称‘屁眼’,闹,陈静在看的那种小说里别称‘后庭花’。”我很自然地斜眼解释,却根本没有在意这话在于别人是不能说出来的禁忌。
“为什么呀?”郭蓉丹极为不解,“静,是这样的吗?”
“啊?问我啊,嗯,有是有,不过我也没怎么注意过。”
“好了好了啦,老公继续。”王莉很八卦的笑着在那里起哄。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们都没看过A片里那些肛茭的镜头么,小题大做。”贾倩倩噗嗤了一生我们的反映,很不屑的样子。
“肛茭?”董莉佳破口而出。
“切,切,切,这个都不知道,”胡洁不耐烦着,“就是插你屁眼啦,很痛的。”
“哈哈哈,”王莉捧着肚子在那里指着胡洁戏弄,“洁洁喂,搞得你试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