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海的强势介入,倒让现场的气氛缓和了很多。
但是,也使战区和云谷公安对峙的天平,倾斜向了军方这边。
就刘长海这态度,让人明显感觉在拉偏架,这让代紫金的一名手下很不服气,这家伙上前,气呼呼道:“刘局长,你口口声声要我们将人交给他们,但是,他们既没有任何手续,也没有任何文件,甚至,连制服都没穿?我们凭什么相信他们就是战区的人?又凭什么让他们将人带走?就因为空口白牙的一句话,还以为手上有几支枪吗?这谁怕谁啊?”
本来,战区来人,刘长海就有了底气。
他千盼万盼,终于将路北方的援手给等来了。
此时,这人挑衅和故意找茬的话,让刘长海不爽,很不爽!
他一扭头,怒目盯着代紫金这名手下,嘴上的声息,都要喷在这人脸上,暴喝的声音更是振聋发馈:“凭什么?你算哪根葱哪根蒜问我这话!好,要我回答!我凭的就是这个人,是我们西岭警方抓到的,我能交给你们,也就能交给他们!凭的,就是你们现在脚下这块土地,就是我西岭的地盘!我堂堂公安局副局长,我在西岭的地盘,就是我说了算!还有,我凭的就是这是在医院,我必须要维护这里的秩序和安宁!”
“倒是你们?你凭哪点不放人?!”刘长海怒目圆瞪,再凑近步,直逼得代紫金这手下,连退两步!
“立马放人!交给军方!”
刘长海双目通红,大喝一声道!
“你?”
代紫金紧握拳头,目光如炬,盯着刘长海,咬咬牙,牙齿与牙齿之间,更因愤怒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但是,事已至此,代紫金也没了办法。
他高呼一声道:“放人!”
代紫金这闷吼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
在此时,他深知,前方有军方人员挡道,身后有西岭警方的队伍严阵以待,而且他们显然还站在了军方这一边,自己这边想要强行将人带走,已经是毫无胜算。而且,还可能被这帮人羞辱,甚至军方那帮家伙,真动手还可能将他的配枪卸掉!
虽然吼出这两个字,令他双目通红,不仅仅是因为愤怒,更多的是因为无奈和羞辱!但即便如此,现实却残酷地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不放人,肯定不行!
战区这边的领头人胡丰一见代紫金吩咐放人!他这边丝毫未有含糊,当即手一指,两名特战队员上前,一把押过庄子豪,将他像拎小鸡一般,拖着就朝电梯口走!
“啊啊,代,代局长!”庄子豪悲怆的朝着代紫金喊道:“你凭什么要听他们的啊?他们又凭什么将我带走啊。代紫金,你赶紧想想办法啊…你没将我弄回湖阳,就是你的工作失误,你特玛无能!你窝囊废啊我。”
庄子豪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便慢慢消失。
随着电梯下去,便彻底没有声息。
面对如此结局,代紫金回头愤怒地盯着刘长海道:“刘长海,哼!你明明向着他们!……就这事!是省公安厅厅长交待下来的!如今弄成现在这样,你们就等着上面的敲打吧!”
朝刘长海嚷了一句,代紫金才大手一挥:“我们走!妈德…今天真是见鬼了!怎么将军方的人给惹来了?!”
庄子豪被人带走,代紫金不仅是任务没有完成,最重要的,代紫金也知道,就庄子豪的事情,也牵涉到他。若是庄子豪全部交代,上面肯定要进行追查的!搞不好,自己纵容手下帮着庄子豪整竞争对手,且自己还收了他好处这事,会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想到此,代紫金不仅极度沮丧,而且心里万分焦急。
在等待电梯的时候,他立马拿起手机,给派他来完成此项任务的湖阳市委书记张宏伟打电话,以求得对整件事情的补救。
“书记,不好了!tmd真是见鬼了,我们来到了西岭市,在医院里,倒是将庄子豪带出来了。但是在半路上,杀出了8个战区的军人,而且他们还亮出的真家伙,非得将人,从我们手上给抢走了。”
“啊?”张宏伟一听,心中立马提了起来,他的手,甚至有些微微的抖动。他张大嘴巴,良久才反过神来,愤怒道:“什么,就这件事情,你还给办黄了!我看你就是吃屎的吧!”
代紫金硬着头皮,在这边轻声辩解:“战区来人了啊,比我们还多!”
“什么,你说战区的人,来插手这件事情?”对这事,张宏伟很困惑。因为他深知,一般情形下,人家根本没有闲情逸趣,来处理地方事务。
“对,就是战区的军区!”
张宏伟寻思了几秒,又问:“你肯定他们就是战区的?莫不就西岭军分区的人,故意为难我们,将我们的人截胡了?现在,我就给他们市委书记姚高岭打电话!特玛的,他算哪根葱,省公安厅厅长都吩咐下来,要求这案子由我们办?他凭什么干预我们的事?!”
代紫金见张宏伟发火,只得小声道:“书记,这些人,看起来好像不是西岭军分区的,我看过领头那个人的证件,他的证件显示的是中部战区特勤中队,一个名字叫胡丰的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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