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蝇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暗忖:坏了,这下完了!这就是这种地雷引爆装置被触发的一种征兆。
但是就在这时乌蝇反而是豁出去了,他猛然间把右脚一抬,同时另一只脚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凌空一脚!
要知道,人在什么时候脚步最难发力?当然是一只脚悬空的时候,现在乌蝇的姿势就好像是崆峒神拳中的入门招式“神鹿飞架”这一招乌蝇最最不喜欢,因为招式很别扭很别扭,需要一只脚轻轻挑起悬空,然后再迅速踢出另一只脚。
这一招的本意其实并不是正式的杀伤招式,而是崆峒门给弟子们训练腿脚的基本功而已。
但就是这一招平平无奇的‘神鹿飞架’,把乌蝇脚下的地雷瞬间踢离身边,在距离他数米的地方爆掉了。
这一下子可把乌蝇搞得够呛,由于是背向爆炸点卧倒,他两侧的肩膀和后背满是细小的碎片划伤。
乌蝇忍着钻心的疼痛缓缓的站了起来,此时里面的枪声已经嘎然停止,只听到有人大声质问:“东西到底在哪里?快说!不然杀了你!”
“你就是杀了我,你也找不到东西在哪!我死也不会告诉你!”梁盈梓的话句句斩钉截铁!乌蝇随之清晰地听到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他娘的!”乌蝇见自己未来的丈母娘被打,忍着痛拔出枪冲了进去!
只见里面是一个半封闭式的研究室,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有穿白色衣服的研究所守卫,也有几个佣兵打扮的人。
此时那几个佣兵只剩下三人,看来研究所的守卫也不是吃素的。而为首的那个黑人正在死死的揪住梁盈梓的衣领,一只刀子正要朝她脸上划去!
“住手!”乌蝇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与他同时喊出声的还是有手里一长一短两把枪。
由于手里多了一把简便式冲锋枪,乌蝇的火力和底气强了很多,瞬间就把三个毫不防备的佣兵击倒两个。
最后那个黑人头目一刀抵在梁盈梓的脖子上:“放下枪……不然……”
还没等他一句话说完,乌蝇先是稍稍的把手里的枪一沉,突然又猛地加速一抬枪!举枪,瞄准,射击!这个动作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一颗杰克伦敦手枪的特质子弹撕裂空气,带着波纹射到了那个人的脖子。
被击中的黑人佣兵头目愣住了:“哦,哦啊--”这是他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着那个黑人佣兵头目重重的倒在地上,他手里的刀子也顺势一划,轻轻的在梁盈梓洁白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索性此时已经无力道,只是划破一点外皮。
梁盈梓惊吓过度险些晕厥,乌蝇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夫人,已经没事了!”
“家伟没事吧?菱菱没事吧?”此时她红润的脸上布满了焦虑,一双眼睛楚楚动人宛若少女,真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身为人妻人母的不惑之年的女人。
“放心吧!他们现在已经回家了!”乌蝇这
才觉得自己背部一阵刺疼,不由得一声呻吟,哪里知道这一动牵动了整个后背的伤口,不由得瘫倒下去……
在恍惚间,他用一个诡异的角度看到梁盈梓俯下身来关切的看着他,他恍惚中一眼望去,那道沟很深……
他奋力的想睁开眼,眼前的丰饶醇厚的梁盈梓的却越来越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乌蝇睁开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他身在一个黑色的空间中,只有他和梁盈梓两个人。
“我怎么了?”乌蝇摸摸自己后背上的伤,居然已经全都不见了,他惊讶的摇着头呆呆的嘀咕:“这是怎么了?”
“谢谢你救了我。”梁盈梓深情款款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包含着秋水和秋波。
她就像一只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凑到了乌蝇的身边,靠的很近。
乌蝇带着几分呆滞的目光看着她,梁盈梓口吐幽兰之香,一只脚轻佻的将乌蝇一寮!乌蝇被她没穿袜子的粉足轻轻勾倒在床。
“这是怎么了?”他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潘夫人,您这是,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