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被架住,
韩宗巽旋即又是一脚,但是白卿宵的动作却是更快,她转身之后立刻扬手一挡,两人军刀几乎同时挥出,军刀碰撞出的火花在半空中炸开!
寒风中飞出的树枝树叶、列车中的碎屑都在空气里面因军刀对撞的气压卷起,像是龙卷风一样或朝墙壁或朝车顶飞射而来,让旁人根本无法靠近。
孔祐希已经后退了很多步,却还是不能避免被这两人的精神力伤到。
她只能挣扎出战局之外。
但在这样强力的对冲之下,韩宗巽的身子瞬间就被一股逆流掀起,而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刀血痕。
在他脸上的血珠往后因为强风向后飞走的瞬间,车顶有光照了进来,抬头一看,只见天花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她们这节车厢的车顶已经被白卿宵这一刀给削平了!
看着铁皮火车成了露天火车,韩宗巽的副官瞪大了眼睛,就连文祺也蹲在后面抱着车厢门瑟瑟发抖……
而这一次的攻击,已经让韩宗巽见了下风,下一秒,白卿宵挑飞了韩宗巽的一把刀,伸手夺过,接着就是一个飞身向前,一脚朝着韩宗巽的胸口踏了过去,她借着这一蹬,把韩宗巽踩翻在地,两把军刀齐齐刺穿韩宗巽的手掌把他固定在地!
“中将!”韩宗巽的副官立刻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
但韩宗巽不愧是个老怪物,掌心被刺穿钉在地上也只是咬住牙齿,愣是一个闷声都没有叫出来。
“中将是在上面坐太久,把屁股坐烂了,”白卿宵瞪着他,“我看也是时候该把位置挪出来给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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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军发现,到了快要接近乌里萨斯哨岗的时候,他们的几人的体力也明显是有些跟不上了。
但是北军的几个人却还是根本不以为意一样地往前行走,或许是她们北部登山本来就有着不一样的方式和速度,北军的队员似乎呼吸都没有紊乱,像是在走平地一样轻轻松松。
南部军看着心里面暗暗心惊,他们当然知道北军的人不会等他们,但同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不能跟得上。
场外北军的教官觉得南部军的人是很难跟上了,北军在登山这个方面,向来保持着一种和跑步一样的习惯,他们的学生习惯在开始的时候储存体力慢慢走,到了最后一个阶段,就要冲刺。
不习惯这样安排的南部军学生,一定是很吃亏的。
但没有办法,他们也只能咬着牙跟上去。
现在,距离乌里萨斯这个哨岗只有几百米。
监控组的教官们都紧紧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仿佛在无言地为自己的学院呐喊助威一样死死地盯着屏幕。
这是最后一场比赛,最后一个阶段。
全场都充满着严肃的气氛。
慢慢地,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乌里萨斯哨岗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个时候各个队伍的人都快要到达极限了,但尽管看见乌里萨斯哨岗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快要没有了
力气,距离终点的距离也都不一样,但是,就像是无形之中,有人扣下扳机一样,所有人都集中了精神开始朝着哨岗奋力冲了过去!
他们要把这一路好不容易储蓄起来的力量毫不犹豫地全部耗尽!
为了第一。
而其中最让人不可思议的就是东部军的学生。
按理说,她们几个人早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们一直在暴风雪里面行走,只在暴雪之间短暂了休息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