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的问道:“老板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北碚有名的鬼楼嘛,听说过。”
我拉过椅子坐下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昨天我去了一下,倒是遇见了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
贾适多神情自然的听完我的汇报,我根本看不出他是在演戏?还是说那天晚上真的是我看错了?
想这些问题让我看着他出了神,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想什么呢?”
“啊?”
“想法不错,就这么做吧,连载你的鬼楼故事。”
“好的。”
“在我面前都走神,看来是我平时对你们管理太松散了。”
“是老板你太帅了,让我不小心看入了神。”
贾适多笑着说:“下次再这样,我可就当真了。好好工作,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把心思都摆正。”
他怎么好像话里有话?我说:“当然,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重新调查古棺的事情呢?”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落后文物局的人很多了。
贾适多挑眉问道:“你有什么新现吗?”
确实有新现,可是有头无尾,而且孟应九拿走邹洲寄给我的资料,也没有凭据了,还是不说了,免得不好解释。
“没有。”
贾适多说:“那就再等等吧。”
这一等下去,杂志社就好像淡忘了古棺的事情。我总在白天的时候总是劝说自己忘了这些,不想再去纠结那天晚上在白家洋房里看见的是不是贾适多和沈舞萝,因为这些事情总和孟应九有关,想到他便难以抑制的伤心。
但午夜梦回又觉得应该去找到这些是事情的答案,于是陷入这样的无限循环中。
人间事事不堪凭,但除去无凭两字。
很快就过年了,姜逸也被家里逼着相亲,于是他叫我去帮他的忙,陪他演一
场戏,当然他也得陪我去我家里演戏,不然我们都过不好这个年。我问他为什么不去相亲呢,说不定那个女孩不错,他却说他有喜欢的人,只是那个人深爱着另一个男人。
那是我剪短头和姜毅第一次见面,还看见了杰克,没有了小九,杰克很是
失落。姜逸也没有问过小九的事情,我总觉得他和孟应九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是否认。
生活工作再次回到正轨,杂志上连载的鬼楼故事反响很好。
除了家里和办公室,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醉客了,但是每次去都没有遇见庆叔,阿志开始还解释说庆叔出门了,后来,我们两个就达成了默契,我不问,他也不说,都忽略了这个人。但是我想庆叔应该是在故意躲着我。
我已经变成了他阿志的徒弟,他闲的时候就会给我讲古玩的知识。忙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他是如何跟那些来买东西和卖东西的人打交道的。有时候,我们又会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我写小说,他玩游戏。只有在他玩游戏的时候,我才会想起他今年才19岁。
我的小说写到这里好像应该要结局了,孟应九的故事已经写完,只是我在思
考,应该给故事里面的他们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现实的结局太过悲伤,可是要我现在想象出一个美好的结局,无疑是自己拿刀捅自己。
我问阿志说:“你是喜欢圆满的结局还是悲剧?”
“你说你的故事吗?”
“恩,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故事的结局。”
“你不想如实的写?”
“我。。。不知道该怎么收尾。”
阿志想了想说:“我喜欢能够让人继续联想的结局,没有什么故事是真的说
结束就真正结束了的。”
还没有真正的结束?难道庆叔说了什么?孟应九还会回来吗?
刚想问,阿志也意识到他的话可能会让我联想。
他马上又加了一句:“我只是想说意犹未尽最能抓住人心。你别多想啊!”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