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的站起身,一个没站稳扑在梁以霄怀里。头拱在温暖的怀里蹭了蹭,嘟囔道:“味道也很像。”
梁以霄将他搂在怀里,慢慢收紧力道。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一股熟悉的甜米酒香驱散了半个来月的烦闷,他说:“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相信我。”
温然脖子动了动,语气不满道:“痒”。
梁以霄松开他,却不料温然抬手捧上了他的脸。
温然眼眸雾蒙蒙的,捧着他的脸左右上下的晃了一圈。忽地拉到自己的面前,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说:“你长得,真好看。”
他醉酒的样子呆萌可爱,梁以霄心软的一塌糊涂,好脾气地哄他说:“别闹了,这里太冷。我们先上楼……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细腻柔软的唇堵上了剩余的话。
一股热血从脚底升起,冲上他的脑子。
他的手本能环住了温然的腰。
温然的唇很软,冰凉凉的,带着一股酒气。交缠间温然舌尖敲开了他唇齿,带着辛辣后的甜,充盈进口腔和松木香混合出一股奇异又着迷的味道。
鼻尖的呼吸全是温然味道,热烈又温柔的掠夺着他周遭的空气。
梁以霄垂着眸子看着沉醉在吻中的温然,就在他被米酒甜香染的有些醉意,迷失在其中时,温然放开了他。
两个紧贴的身子分开了些距离。
温然的唇尖退开了他的唇。
梁以霄搂着温然腰的手蓦收紧,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那个吻。
“唔……”温然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梁以霄的吻刚开始像是惩罚一般凶猛。粗鲁蛮横地深吻让温然无法呼吸,大脑逐渐缺氧,身子软在对方结实的怀中。
他微睁开的眼睛里目光迷离,感觉自己被一股股浓烈的松木香包围着。
梁以霄的呼吸打在他睫毛上,痒痒的。
他好像在做梦,这样的梁先生真的好迷人。
温然开始笨拙的回应。
梁以霄微怔了一下,随后他的吻变得温柔且绵长。
月光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拉长,冷风都吹不散浓郁的香味。
梁以霄像是要将温然揉进骨血里,将所有的柔情与思念都化成了唇齿的交缠。
温然醒来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他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中午了。
他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癔症。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回家的,唇间有点痛,他摸了摸,好像肿了。
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过,是昨天穿在里面的衬衣。
正在疑惑时,温然猛然发现,房间里多了另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