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这个卫士对男人没有兴趣。
“如果我现在一定要进去呢?”白渊渟还在尽量克制自己。
“看来你真的很想要进去。”
“难道我会无聊到拿你们这群人寻开心?”
“要不稍等吧。”
一小片云彩正在散去,太阳的光芒透过了一切阻挠让铜狮子生出了光。
石砖上映射出了斑斓耀眼的铜纹。
卫士低下头,直到铜纹偏移到他脚下碎了半边的一枚石砖上的时候,卫士收起了腰间的刀。
“到时间了,差不多他们应该已经搬完了。”
“你能确定?”另一个卫士接口道。
“不能。”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管他妈的闲事,能分咱几个钱?当然是按照计划行事。”
两个人让开了路。
“我上次去过的那家油泼面还不错。”
“真的假的?”
声音在此刻停留在他们离去的小路上。
白渊渟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些人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
“我猜你口渴了吧。”朱笙笙拉住了白渊渟的衣袖。
“还好。”
“我请你喝茶,不过你要自己煮水。”
“我讨厌喝茶。”
“那你就煮给我喝。”
不必敲门,因为没人。
没有人开门,所以门打不开。
白渊渟已经翻越过了外墙,站在了宅子里面。
一切的源头都因为那个好奇的黑夜,这一路的遭遇在白渊渟脑海里开始无序的闪现。
蛛网落在头上,还好现在是白天。
往日已成往事,本不必挂念,可现在白渊渟的感觉并不舒适。
他深吸了两口气,他发现自己的每次呼吸过后都快要窒息。
抬起头,是灰白色的天空。
晴朗的早晨为何会有如此浓烈的肃杀之气?
门闩是一块破败的木头,阻挡在大门中央装模作样。
在一脚踹开之前,或者像白渊渟这样将木头轻轻抽出后扔到墙角,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