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牌扔了出去,然后开始收钱。
司马大郎翻开了我的牌,对5带K。
“不错,敢诈。”
“你们都是闷牌,我对5不小了。”
我这么说话,看到蓝家成的嘴角飞过了一抹鄙夷。
洗牌时,我想到了一种情况。
如果蓝家成忍不住出老千,将对子变成了豹子,我抓了他的现行,会是什么效果?
不能这么办。
哪怕输钱,也不能这么办。
我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在苏荷,司马大郎切牌后,开始发牌。
柳嫣然、蓝家成闷5千。
司马大郎、苏荷明牌飞了。
这把牌,我有对2,但是没跟,直接飞了。
蓝家成提牌跟1万,苏荷飞了。
蓝家成洗牌时,有做牌的手法,要让司马大郎赢我?
柳嫣然脸色淡然,应该没发觉蓝家成要出老千。
柳嫣然切牌后,蓝家成开始发牌。
手法非常自然,很娴熟的发出了他想要的牌面。
将手里剩余的扑克放下时,他的右耳垂抖动了两下。
不少人可以利用面部肌肉控制耳垂抖动,但是牌局用这种方式传递信号,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如果不是提前发现蓝家成洗牌出千,我恐怕也不会多想。
司马大郎闷了5千,苏荷飞了。
我闷了5千,柳嫣然飞了。
“你们两个都闷,我先不看牌。”蓝家成也闷了5千。
“感觉不太好。”
司马大郎说着,看了牌,略有犹豫跟了1万。
我看了牌,果然是金花,梅花AK8,随手跟了1万。
蓝家成飞了之后,我和司马大郎继续跟钱。
几手之后,司马大郎笑道:“董航,你想诈飞我可没那么容易,跟了这么多手,我单牌都会比你。”
“那你比我,料定你没金花。”
“董航,如果你有信心,我和你一人出10万,开牌?”
司马大郎说到这里。
我忽然喊道,比了!
开牌,司马大郎果然比我大,金花黑桃AKJ。
“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