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下次我们还是多带些人出门吧,要不然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奴婢都护不住您,奴婢真没用。”
春菊很是自责。
“这事情不怪你,没想到章家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这衣服太白了,去挑选一件披风。”
此事肯定不能就这样了了,也不知大哥那边造纸进程如何。
反正就要过年,王秋丹索性选了一件大红的披风,穿上披风,外边居然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王秋丹将帽子戴上,就这样与春菊在雪中行走。
“真的太像了。”
守在三爷身边的护卫忍不住开口,而坐在窗前的三爷顾锐看着街上那一抹鲜红陷入了回忆。
一身白衣偏偏选了件大红的披风,一切那么的巧合。
王秋丹换了身衣服,穿别人的总是感觉不如穿自己的衣服自在,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找自己大哥,没想到王宏卓先来了。
“成了,造纸术成了,妹子你快看,这竹子做出来的纸半点不比桑皮纸差,用来印染,墨迹清晰,纸张洁白如雪,还非常有韧性,不论是写字还是作画,都是极好的。”
王宏卓很是激动。
“大哥,你可算过这竹纸的成本?制作需要多长时间?”
“前期的投入不算,那都是试验,相同数量的一刀纸,竹纸比起桑皮纸成本不到桑皮纸的三成,而且竹子种下去三年成材,之后就能有源源不断的竹子,成本还能再压低一些。”
“大哥厉害!”
王秋丹夸赞道,有了这竹纸,别说她今天打的是崖州郡王的一个小妾,就是打了崖州郡王,那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不是你当初给的提议跟建议,这竹纸也不能这般顺利的做出来,除了这可以与桑皮纸相媲美的竹纸,还有另外做出来的几种纸,价格低廉,用途广泛。”
王宏卓只要想到从今以后书局印刷再也不受别人纸张的限制了,心中就格外的澎湃。
“之前你说的办报纸的事情,有了这竹纸,很快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王宏卓激动,报纸那就是跟邸报差不多的东西,可是邸报多难得啊!百姓想要知道政事也只有从邸报上知道,可是邸报一月一份,还限量,普通百姓根本接触不到。
“大哥,我今天跟崖州郡王的小妾打了一架。”
王秋丹突然开口,王宏卓还沉浸在激动中:“打架啊,打架小事,等等!你跟谁打架了?可有受伤?”
王宏卓这才注意到王秋丹的脸色有一道口子,为了伤口早些好,王秋丹并没有用脂粉掩盖起来,加上皮肤养得嫩,伤口还是非常显眼的。
王宏卓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之前的激动一下就全都压了下去。
“身上可受了伤?”
“冬日里穿得厚,就是被挂了一道小口子,那崖州郡王的小妾是章氏的侄女,应当是流放之后有什么机遇成了崖州郡王的妾室。”
王秋丹的话让王宏卓稍稍宽心,没有受其他的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