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芢在三楼的厕所外等了好久,连陆雅各的影子都没看到。
她还纳闷呢,难道陆总是窜了?
来回踱着步,就看到陆雅各黑着脸,从二楼上来的电梯里出来了……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莫芢正抱着自己的西装外头,往男厕所里张望。
她穿着里面的丝绸小吊带,冻得一直搓手臂。
莫芢看到陆雅各从电梯里出来,下意识地又往厕所方向张望了一下。
她扭头张望的动作很快,但陆雅各却没有漏掉她的动作。
只这一个动作,陆雅各什么都明白了。
莫芢犹豫了片刻,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了陆雅各。
“陆总,您怎么了?”
陆雅各的脸黑得如同风雨欲来的天空。
“你说,我怎么了?”
莫芢努力摆出一副茫然清纯的模样,递上了手中的西装外套。
“我刚好多了一件外套,陆总,您穿着吧。”
“哦?这么巧。你怎么不自己穿呢?”
莫芢伸手撩动头发,还扇了扇:“我还觉得有点热呢。”
陆雅各的笑容越来越冰凉:“你热?怪不得,热得嘴唇都冻紫了。”
莫芢一愣,她听懂了陆雅各的阴阳,可她没想到对方会阴阳她。
既然被发现了,她就将计就计,微瞪杏目。
莫芢知道,很多身处高位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大概驯服和狩猎是猎人的天性吧。
“陆总,我给你西装是担心你受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就算你是我的老板,也不能这样没礼貌。”
“我A大的研究生导师常常告诉我,高下只存在外物,我们都是一样的。”
陆雅各呲笑:“什么导师,我看像是传教士。”
莫芢眼中泪汪汪的,她举起手朝着陆雅各挥了过去。
“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说我的老师!”
她的巴掌其实轻飘飘的,想要的就是小猫挠人的效果。
结果她的算盘还没打完,手臂就被陆雅各抓住了。
“啪!”
莫芢怎么也想不到陆雅各竟然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