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霓回到房间,心虚地将门上锁,蜷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太突然了。
她要怎么办?
谢定尧呢?
他人呢?
这时候他出什么差!
姜霓委屈地抱着腿,眸底的水雾凝聚成珠,润湿了眼角,柔嫩的眼睑承载不住,滑过眼睫落在膝盖上。
委屈聚集在心头,无声哽咽而出。
姜霓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记得心里胀满难受,眼睛酸胀时,窗外余晖散尽,沉静的墨色爬上了天空。
——
飞机上。
谢定尧打了多次电话,从直接挂断到无人接听,最后竟然还关机了。
要不是跟在姜霓身边的保镖来信,他还以为她又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知道小姑娘没什么大碍,但依然不妨碍他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小姑娘怎么了?
从一通电话确定恋爱关系开始,她从未失联过这么久。
谢定尧不知道具体情况,人又不接电话。
他倚在椅背上,捏了捏作痛的眉心,沉思了一会儿,拿着手机联系了文家大小姐。
港区,文家别墅。
手机亮起。
文茵拿过看清来电显示后,如烫手山芋一样,捏着手机的一角往远处一丢,双手高举,以证清白。
“姜炽哥,我没接,你看我没接。”
“我丢了。”
姜炽将文茵的反应看在眼里,露出满意地笑容,起身离开。
被文茵打发去给人倒水的顾翡,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只剩下有些惊魂未定的女人。
“怎么走了?”顾翡好奇地问。
突来的陌生英俊的访客,他还没会到,人都不见了。
待了有两分钟吗?
没有吧?
“走了好,刚才都吓死我了。”
顶着布甘比利亚大家长头衔的姜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面前警告她,不许她和谢定尧有任何联系。
虽然不清楚个中原因,但是肯定和姜霓脱不了干系的。
姜炽不是轻易动怒的人,但是他来时,提到谢定尧的时候,脸色沉黑,是恨不得将人剐了又剐的沉黑。
所以谢三爷是欺负了姜霓吗?
她二哥亲自来作主撑腰的程度?
该死的臭男人,还没结婚就欺负她的小姜姜,要是欺负人还得了?
这欺负人的男人不要也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