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河里露出个王八,半个脸盆那么大,还没喘足气,就被个长手长脚的少年抓住,甩翻在河滩上。又拎起块大石头,狠狠的把壳砸开,钢针一穿,一阵小跑就拿到旁边架好的火堆上。
这少年就是李庄有名的李傻子。
没足月时发了高烧,到十六七岁还跟个三四岁的孩童一样,只会绕着村头的大树跑,扔个蚱蜢都能玩上半天,全村都没拿他当回事。
可瞅他撒盐巴,烤王八的劲儿,再瞧他那贼亮的眼睛,哪里是个傻子,活脱脱的人精。
等火撩了一阵,李傻子就将王八掉个面,扯下头扔进嘴里。
不到一袋烟工夫,这王八吃了个精光。
李傻子扯起裤头往裆里一瞅,嗬,那玩意儿硬得跟铁似的,差不多有婴儿手臂粗。
大功告成!
一扔钢针,李傻子乐呵呵的甩了下。
年前有个道士路过李庄,给李傻子他爹两副药,家里也没当回事,扔在灶台上。等得快忘了,李傻子去倒热水,把药碰落到桶里,煎药变成了药澡,一洗完他就像被雷劈了,什么事都懂了。
可硬不了的老毛病还跟从前一样,这跑到邻县找了那道士,被告诉说要吃九十九个大王八才能根治,好在李庄水活,王八多,花了大半年工夫才有了起色。
但连李傻子他爹都还当他是傻子,庄子里就更没人知晓了。
吃完王八,神清气足,李傻子打算回庄里晒太阳。
才走出几十步,就听到河中传来一阵咕咚的声音,他就停下脚,拨开甘蔗林,瞅了过去。
一条白花花的身子站在河中央,是村长家新娶的媳妇赵秀英,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白里透红,两颗小香瓜挂在身前,李傻子瞧着眼睛都直了,下边硬梆梆的,像根擀面杖。
哗啦一下,赵秀英拾起木桶,舀上半桶水,从脖子上浇下来。
水珠顺着脖子滑下来,在那花苞尖儿上成水滴状,诱人得很。
难怪十里八乡的都说睡了赵秀英,少活十年都愿意。
李傻子瞅得入神,一不留意,往前踏了半步,踢到块鹅卵石,啪嗒一声,滑出了甘蔗林。
“谁?!”赵秀英捂住就喊。
等她瞅见是他,松了口气放下手,啐道:“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死货,原来是傻子啊。”
李傻子傻乎乎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滑落,一副痴呆样。
李傻子的大名在邻村都响得很,赵秀英打了肥皂,拿毛巾布抹了把,看他还站在那儿,眼珠子一转:“傻子,没瞧过女人洗澡吧?来,表嫂让你瞧个。”
论辈,李傻子得管赵秀英叫表嫂,说完,赵秀英招手让他下水。
趟着水到她身边,这处也就到膝盖的深度,刚站稳,赵秀英就跟发现啥新奇事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傻子的裤裆。
“我说傻子,你是不是跑到地里偷甘蔗了?藏在裤裆里,是怕你表叔瞅见?”
李傻子憨憨的笑了声,赵秀英就往下一掏,顿时脸色一变。
“乖乖,傻子,你这甘蔗还不小,让你表嫂瞅瞅。”
刺啦!
赵秀英一矮身扯下李傻子的裤裆,脸蛋狠狠的被打了一记。
“喂,傻子,你敢扇你表嫂?你……”
说着,就张大了嘴,死死的盯着李傻子裆下。
“我的老天,你这狗玩意儿咋长的……”
李傻子依旧一脸傻笑,像是啥都不懂。
赵秀英则心头怦怦的乱跳,嫁给村长儿子,是瞅着他家里有几十亩的甘蔗地,没想他儿子是个软货,爬炕上也硬不了,她这等于守了个活寡,在外头也不敢嚷嚷,晚上苦闷得紧。
瞅那玩意儿,赵秀英猛地想起件事。
刚嫁过来时,村上都说李傻子下头长了个驴玩意儿,可惜是个活泥鳅,烂稀泥。村头都没拿李傻子当回事儿,就拿来说笑话。
这一瞧了个真,哪是什么烂稀泥,这是真真的金箍棒。
牵住了,赵秀英就不愿放手,身底下麻痒痒的,手也动了起来。给她一摸弄,就更是硬得跟铁钎似的。(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