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也没想到,这东西捣弄起来不比他亲自上阵要轻松,手都快断了,现在还躺在另张床上揉着手腕子叫苦不迭呢,早知道还不如自己上了。
东婶搓了把脸上的肉,才爬起身走到卫浴间去洗涮。
李小满就在外头洗了把手,跟着走到里间,抱住她就按着她屁股蛋子,贴了上去。
“你不是还想自己来吧,你婶子都虚脱了,再弄得脱皮,你省诗神,等晚上回去操持赵秀英吧。”
东婶央求着,光那顿捣弄就让她出了一身臭汗,几度升天,哪还能再被李小满日,那不得把魂儿都丢了,晚上还要请校长和教委王副主任吃饭,可不能连路都走不了。
“今天就算了,下回你得补偿我。”
“现在补偿也行。”东婶秋波一横,媚眼如丝的蹲下来,小嘴一张,就吞没长物。
李小满按住她脑袋,脸上流露着舒服的神情。
要说这,还得说东婶,到底是年纪大,这方面拎得清,经验丰富,又由于身材,她那脸也稍胖,嘴里柔软得很,最难得,她快能整根吞,别的,赵秀英吴月芝柳嫔都不行,玲玲嘛,李小满感觉也有这潜力。
舒发出积压的浑浊,李小满洗干净就出了房间,东婶晚些再走。
跑回县中想跟施瑶光打听吕红妹的情况,进到医务室,就看她在瞅着个罐子出神。
“瞧啥呢?”
施瑶光一惊,手一抖,那陶罐跌下来摔个粉碎,里头跳出只蝈蝈,几个蹦q就不见了。
“你还玩蝈蝈?”
“你走路能出点声吗?我这蝈蝈可是花了二十块买来的,连陶罐一共五十,你赔我。”
施瑶光也不在乎这钱,就是这蝈蝈逗着玩了一周了,都当成宝,那陶罐也做得精致,被这一弄,都碎成了渣,心里火大。
“赔你就赔你,又不要几个钱,你这蝈蝈是拿来赌钱的吗?”
有段日子县城就爱斗蝈蝈,十块钱一只,还能压注,有输得惨的连房子带老婆都输干净了,还闹出了命案,跟着就被县里打压,再没人敢赌这玩意儿了。
“谁赌钱了,我就爱听它那个叫。”
“喏,赔你钱,我找你问吕老师的事,她咋样了?”
提起吕红妹,施瑶光就叹气:“还能咋样,学校让她先休息一周吧,这不都怪你,下手太狠,你想想吧,人家许敬宗一家,许锋现在还躺医院里,跟着许敬宗也进医院,跟他做了个伴,你当时把他踹开不就行了。”
“嗬,你这说话就不觉得牙疼?要能踹开我不踹开了?你又不是没瞧见吕老师手腕上的伤,那许敬宗的力量不小,我不来狠的,他能把我弄死。”
想想那时的情形,施瑶光很认同李小满的观点,但造成的后果,她很不爽。
“你往哪儿走?你还答应我做研究的呢。”
李小满扫了眼她那两颗白面馒头,突然想起啥,掉头就跑出医务室。
施瑶光在后头喊了声,就哼道:“要让许敬宗死了倒好了,这祸精言而无信的话,我这不又竹篮打水一痴了?”
李小满没跑远,他跑班上去了。正在上数学课,他啪的推开门,就看到孙策趴在位子上睡觉,立时一惊。
没了牛角小刀,战斗力急剧下降,跟孙策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趁他还没注意,得赶紧跑。
“回来,我今天不想打人。”
推门的响声很大,孙策被吵醒了,他撑着下巴,睁开一眼瞅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的李小满。
“然后呢?”
李小满镇定下来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拼了命也得护住脸,不定把程咬金叫出来,还能打一场。
“你救了吕老师,我跟你的仇算清了,不过,你要敢再看冯小怜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小满当他说话是放屁,他要改挖眼珠,真动手,就他那老子都护不住他。
数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