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陈大美女,我肯定不想死了,如果你真的要我死的话,那我还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见我的轻浮陈肖没有反应,我更加有点放肆大胆,“你还是个处的?”
天哪,我捂着小嘴不可思议道,这年头,满大街找不到一个处的,可如今看着陈肖约莫应该有25岁了,竟然还是个处,真是稀奇之中的稀奇之事啊!
可谁曾想我的惊叹之声还没有结束,一计重重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流氓。”看样子这一次陈肖是真的被我放荡不羁的动作和恶心至极的语言激怒了。
不过这正是我要的结果。
从我刚才调戏陈肖她所作出的反应来看,陈肖应该是一个传统女性,骨子里对感情和性这两个东西是非常保守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很简单,一是当我刚才用手侵犯她的时候,她只是身体上作出了扭曲的反抗,但并没有大声呼喊,或者对我出手,而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放不下自己重案组组长的身份,从而让大家知道,如此一来就很尴尬。
而如果她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的话,即便会作出反抗,但身体也会出现。
这么说来,从她所有的表现来看,再加上她是处的事实摆在眼前,所以,我认为她应该是一个传统女性。
而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这也是我不顾生死的去调戏陈肖的原因,就是为了激怒她。
这样的女人看上去很高冷,孤傲,其实骨子里是善良,缺爱的,受不了别人的祈求。
而此刻的我,直接跪地而拜,紧紧的抱着陈肖的美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顺着美腿向陈肖的制服中摊去,而另一边苦苦哀求道:“陈大美女,陈组长,我真的不是杀人犯,你要相信我。”
果然,在我的双重夹击下,陈肖一边捂着裙摆,一边颤抖这双腿,唉声叹气的说道:“你是不是杀人犯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们警察都是讲究证据抓人的,而有人向
我们举报刘丽死的那天你是唯一一个不在现场,而且全身是血的人。”
“再者,当杨主任老婆死的时候,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你睡到在现场倒在血泊之中,而且房间的门上还有你的手印,所有我们不抓你抓谁啊!”
瞬间,陈肖的一连串解释让我手足无措。
“对啊!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还有点道理啊!”我竟然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我胡彦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激动之余,更是再次紧抓陈肖的大腿,透过缝隙,我竟然看到了他穿的是白色的蕾丝。
“陈大美女,即便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刚刚的事,我也没有骗你啊!”我做着最后的努力,“刚才电话那头真的有唱戏的声音。”
只见陈肖皱褶眉头,轻视了我一眼,悯了一下小嘴巴,淡淡说道:“哦?是吗?尽然如此,那也让我听听那神秘的唱戏声。”
听陈肖如此一说,我大为惊喜,这分明是给我机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啊!
逃出电话,顺着刚才的通话记录拨打了过去。
“咚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怎么,不是说有唱戏声嘛,唱啊,到让我听听。”只见陈肖嘲笑加讽刺的轻语道。
好尴尬啊!
“刚刚真的有唱戏声”我极力的狡辩道,同时再次拨打了过去,可都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