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脑子如同浆糊,伸出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干净,她舔舐模样,让他肉棒又肿胀了几分,抬着她头迫使她吞吐他的鸡巴。
钟霭衣不遮体的跪趴着舔舐着肉棒,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把玩揉捏着给江纨看,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亵裤早就兜不住穴里的蜜液淅淅沥沥的滴在被褥上。
两片贝肉翕张想要呼吸空气,更多的是难耐,她被江纨不允许夹腿,鼻腔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哼声。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部溢出,下体的水如泄洪一般,她扭着屁股恳求,吞吐愈加卖力只渴望多几分赏赐。
“自己趴好,掰开穴。”
钟霭把自己的衣裳剥得干净,半潮的发丝撩着跪在被子上,腰下榻屁股翘的高高的,紧逼的穴挂着晶莹,
可他并没有捣入,只是抵在花穴口上,来回厮磨,钟霭的手撑在被子上,每每以为戳挺进来,他只是虚晃一招,钟霭手指骨节泛白抓着被褥,“呜,江……江纨……”
穴内的热流把龟头染上水光,磨蹭的肉棒在穴缝进出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肏我,肏我……”她屁股撅的更高。
“骚货。”江纨看她这样拍着她屁股,破开层层迭迭的软壁捣入,因屁股被打受惊,吓得她水润湿紧的小穴直接咬着昂扬不肯放,让江纨爽的尾椎骨蔓延的酥麻,差点射入。
脸上不可抑制的亢奋,腰身暴戾耸动,粗壮的巨物艰难却毫不迟疑狠插进嫩穴深处。
带着惩罚意味,他把钟霭腿被掰开到极限,富有弹性的花穴含着肉棒进出,她闭着眼任人玩弄,快感让她,喘不上气,有了窒息的感觉,娇嫩的贝肉被不断拉扯带出穴内艳丽的媚红,随着一个挺腰被重重捣了回去。
甬道因钟霭的窒息感绞裹得快把肉棒夹至变形,吮吸他的肉棒让他插入的更深,现在钟霭感觉自己就是被钉在石床上。
咿呀呻吟飘在水榭,春药让她没了思考能力,完全忽略在光天化日下的野合。
“想要,看着呜呜,看着你……”膝盖跪的肿胀,他肏的力度实在太大了,女人根本跪不住已经变成趴着,奶子压在石床上都快被压扁了。
江纨抽出给她翻了个身,钟霭娇喘着勾着他啄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捣,舒服的喉间一直发出呻吟,任他碾压着穴内的软壁操出快感,见她发丝扑在衾被上,香汗淋漓,让他纵身钉进了宫口,她身体绷成弯弓,纤腰挺到不可思议的弧度,让他肏的更快,插得更深,花心吸吮裹着。
溢出的水液早就不清澈,变得混浊不堪,女人在几个深顶之后再也没有力气,板着的身体最终化为一滩春水。
小肚子里晃荡的水液除了自己就是江纨射进的精液,满满当当,被操的狠了碰着敏感点还能舔舐夹缩着肉棒。
量多劲儿足浇灌着宫口,江纨抽出,看着钟霭踹着粗气,居高临下看着她,钟霭眼神再也不能聚焦,面容早已崩坏,即使已经没有碰她了,还在抖着身体,穴内一小波一小波吐出淫靡的混合物。
可痒意还是从穴内再度扩散开来,无力的身体看着半软的物体裹着两人的水膜,顺应身体的本能,舌尖舔舐从头舔到尾,又吮又吸,不消一会肉棒再度昂扬,江纨没想过药物的持续性,他见钟霭这样,张脉偾兴,肉棒在再度肏弄,用力一耸,顶撞抽插感受她痉挛,穴内夹着肉棒绞裹收紧,脚趾死死蜷缩在被里。
下身前耸,被肉棒在花穴反复抽捣,刮磨不休,最后照着龟头又一次淋下大片水流。
酒会醒,药效也会散。
本是白皙丰腴的身体青紫交错,腿根的酸痛,她根本合不拢腿,钟霭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也知道做的太狠,小腹还有点酸胀,以及时不时涌出一点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她还是拿着不能蔽体的衣物远离江纨,下了石床根本站不稳,靠撑着柱子才勉强站稳。
“你想回去?”江纨衣衫不整,露出胸膛垂着青丝,“怕是你现在回去他们也当你是鬼魂了,哦,也不对。”
他赤着脚走了几步,眸色深沉,面上并无表情,“路遇山贼,你说贞洁这东西,他们会在意吗?”
“你是要逼死我?”钟霭抖了抖身体,慌张的退了一步踩到了没完全抱住的衣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现在真的怕极了江纨。
踏青回府,路遇山贼,下落不明,只会当她死了,就算她真回去了也是送去尼姑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江纨缓缓蹲在钟霭的面前,用手捋着她凌乱的发丝,“我可舍不得,跟着我去江株不好吗?”
“穗穗呢?”
“你想她,可以一起去江株。”江纨沉默了一会颇有些妥协,“反正父亲并不会在意一个女孩。”
这点江纨没说错,江显确实不会在意女儿。
钟霭垂着头任由他被揽到怀里,见她妥协,江纨语气缓和了,“穗穗在隔壁院子里睡觉,虽然换了丫鬟,但她很乖。”
钟霭感到一丝不对劲,瞥着江纨,见他嘴弯的弧度心情很好的样子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你筹划了多久?”
“没多久。”他避而不谈,抱起她回屋里,“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明日一早就出发。”
次日官道上的马车里。
看着女儿被江纨逗笑玩的前仆后倒,其乐融融。
“你和江穗……?”钟霭不敢相信盯着自己的女儿,那日踏青就是江穗吵着要去缠着江纨的,对于孩子而言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孩子知道谁对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