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似乎是她最擅长的事情,江纨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搬出去住的念头,分明就和平时一样她没有太多改变,原来她只是一点点在布置外面的房子。
如果他不是为了想在露台上搭个帐篷,在超市遇见她提着大袋子,他都不知道她已经筹划搬出去住那么久了。
“我是成年人,想自己搬出去很正常吧?”钟霭甚至都不敢看江纨,太奇怪了,明知对方比她小,总是给她一种莫名压迫感。
江纨气极反笑,“很正常。”他拖着她走在货架的另一侧,鲜少有人过来。
“如果你对我做这种事情就是羞辱我,你已经达成目的,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钟霭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大件类的货架像是在仓库里,东西堆的极高,显得人类都很渺小,“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你做这事,是为了羞辱你?”
“你从年少时候就讨厌我,录视频强迫我出国,我就算哪里做的不对,你完全可以和我说,你为什么……”说着说着红着的眼眶就掉下眼泪。
“所以你觉得我拉着你做爱是为了羞辱你?”他见她被握着的皓腕,使得力度出现红痕松了松手,“我以为你在飞机上说出那些话,是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钟霭以为终于挣脱出,自己轻轻揉着手腕促进血液循环,“我还是觉得你带着羞辱意义更大。”不然她…她都和他做了…为什么要在室外做那些事情,说那些下流的话,不都是为了侮辱她吗?
“我承认我精虫上脑是个混蛋。”他弯着腰,手摸着她的脸往自己嘴边压,她耳廓能完全感受到他讲话呼出的热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年少讨厌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耳廓感受到热气,身体像是早已习惯,内裤泛着潮意,想要躲过,钟霭倏地转头,“什么意思?”
说话的功夫,她的唇角贴到他的嘴角。
江纨又怎么会去拒绝送上门的吻,他按着她的后脑勺,攫取着柔软,张口含住,撬开唇舌进行着掠夺。
江纨被一把推开,钟霭手背擦着嘴唇嫌弃一般,拿出湿巾使劲擦拭着嘴唇。
“对自己父亲的女人产生欲望,我能怎么办?”他也不恼,只是说这句话时也带着几分迷茫,似乎是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受伤的神情,“江纨,我,我可以不去计较,那些,我们就和平共处不行吗?”
“可是我希望你计较。”他在这一刻无比厌恶她无底线的善良和妥协,恨她这样对着自己的纵容,像是厌恶自我,又像是对自我放弃,拉着她去了角落。
仓库边的设备间,女人的内裤被直接扯破塞进江纨的口袋,被固定在墙上,手指在她花穴进出,他沉默着加快她湿的速度,掐着奶尖上的蓓蕾,揉搓了几下挣扎着的人就软了腰肢,见她水出多了,释放出肉棒,龟头磨蹭着贝肉打湿着,足够润滑才一点点塞入。
挣扎只是徒劳,衣服因为挣扎显得愈加凌乱,方便他的行动,打开的腿,其中一条腿被他架在臂弯处,晃悠悠地,直到他进入的那刻腿绷直,随后比刚才更甚摆动的幅度剧烈,身体钉在墙上,迎接着贯穿。
操进去的爽意,让他又抵着说那些她并不喜欢听的话,“小妈皮肤又细腻了不少。”只不过话到嘴边稍微克制了一下。
她咬着嘴唇一脸忍耐样子,她放弃抵抗又或者说她干脆不再采取任何措施,任其往坏的方向继续发展下去,俗称破罐子破摔。
“你知道吗?我说那些你所认为下流话的时候,你总是咬的更紧。”
“坦然面对自己身体的需求很难吗?”难以克制身体的悸动与眷恋,那些强烈浓重的占有欲只想用做爱的形式呈现,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找到了发泄口,舒缓不及的刺激在体内乱窜,隔着肚子上的一层皮肉,都能明显感觉他凶狠的撞击着宫口。
穴内的软肉紧紧吸附着棒身,他龟头研磨捣着花心,沟壑享受着软壁的伺候,棱角则是肆无忌惮剐蹭。
肉棒进出带来的快慰让她觉得很悲哀,心里上的排斥也无法阻挡她肉体得到的片刻欢愉,眼角沁出泪花,不知她绞得蠕动让身上的人加快了速度。
他见交合的咕叽咕叽声越来越响,手摸着她的小屁股一手的水,轻笑了一下,穴肉的缠绵与她完全不符合,见她只是适当的和他保持着距离,把蜜液抹在了她的奶子上。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因为不想喊出声,而主动吻上了那个人。
事后。
江纨完全不介意像托小孩一样抱着怀里的人,让她头埋着,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外套下她衣衫不整,还带着他恶意涂抹的两人交合的混合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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