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跟着老婆子走了几十米。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吵闹的声音。
似乎有很多人正在里面喝酒一样,而且还伴随着一点点的哭声。
但声音又很虚无缥缈。
在林砚刚进了院子的时候完全没听到,直到离近了看见灯火通明的堂屋才听到。
“喝酒喝酒!”
“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快来坐下,来的这么晚还不赶紧坐下喝酒!”
“等会没空喝了,趁现在吃饱喝足了好一会上路。”
。。。。。。
听着嘈杂的声音。
给林砚带路的那个老婆子笑呵呵地在堂屋前面停下了脚步。
“小兄弟,进去吃点喝点吧。”
“时间不多了。”
林砚淡淡一笑,看向老婆子回道。
“不急,时间还多得很。”
如果之前是猜测,那他现在就能肯定了。
这个老婆子就是个阴喜婆。
所谓阴喜婆,也是很古老的一种行当。
正常的喜婆婆是帮正常人主持婚礼,而阴喜婆听名字也能想象的出来。
主持的是阴婚。
现在林砚所在的这里,怕就是一场阴婚的现场。
难怪前面挂缟素,后面却换成了喜字。
这压根就不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
“为了筹办这场阴婚,费了不少心思吧。”
林砚看着阴喜婆淡然地开口问了一句。
他的话一出口,阴喜婆脸色立马就变了。
阴沉着脸目光死死盯着林砚。
“哪家的?”
林砚并未回答她,而是目光打量着堂屋。
里面的那些人,并非都是真人。
他眼里所能看到的“人”,也就那么三两个。
另外那些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而且动作机械的。
全都是纸扎人!
林砚神色淡然,并未因为这诡异的一幕有什么异样情绪。
反而安抚地开口和这个阴喜婆说道。
“放心,我不是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