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感觉错了?”
怎么会呢,她又不是笨蛋,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弄不清楚。
可是很快她就听见男人又重新开口了。
“要不你伸进,再感觉一遍。”
伸进去就伸进去,她又不是说错了。
顾淮安就看见女子借着一股酒劲,毫不留情地扒开他身前的衣服,将带着凉意的手指直接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感觉到女子将自己的手又缩了回去,嗓音紧绷地问道:“怎么了?”
姜若憋到脖子都开始泛着粉色,还是嗫嚅着没说。最后她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几乎是气音道:“太烫了。”
“是吗?唔,也不算太烫吧,要不你试试其他地方。”
顾淮安带着她,沿着顺序一处处试过去。
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沿着小船的边缘漾起了波纹,一圈圈的,纹路逐渐加深。
姜若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完全傻了,倒是还记得自己正在船上,全身都紧绷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掉到了水中。
可现在的她和掉到水中也没有什么分别,隔着一层不厚的木板,她能够清楚地听见波浪一下下拍打船只的声音。
混在声音里,男人的声音异常有磁性。
“叫我名字。”
她脑子混乱了,叫了一声世子爷,男人还是重复着说,“叫我名字。”
称呼便从“世子爷”“哥哥”“叔叔”一路混含着过去,最后似乎叫了一声“淮安”。她实在是记得不太行,整个人都飘飘然,好像是看见了男人俯下汗涔涔的手臂,亲了亲她的眉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结束的时候,床底也出现了一滩水。
她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头埋进膝盖里,自欺欺人地想一定是外面的水浸进来的。
外面的戏早就散了,顾淮安简单收拾了一番,撑着船回到了岸边。
她的衣服怎么都穿不规整,两条腿就像是棉花做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最后还是世子爷将她背了回去。
从湖边到杜家西府是一段极长的距离,路上早就没人了,空荡荡的街道总显得有几分阴森。
可姜若趴在男人宽阔沉稳的背上时,只觉得无比安心,甚至还有心思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比方说她十分纠结,在船上那次她到底有没有失口直接叫世子爷的名字。
那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太过遥不可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两个人身份上的差距。她只是一个奴婢啊,怎么能直称主子家的名讳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