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手中的银钱怎么来的?”
“啊,上次碰上一位有钱的员外,从南方运了些喜爱的花到永安县,冬天的时候死了,我给养好了,那位员外赏我的。”
这事也是巧了,沈遇安那日刚好和吴达他们出门碰上的。
那家老爷子真是奇怪,竟然在永安县种南方的花。
要不是他,全都死了。
那人虽然奇怪,但对花草极其喜爱,所以出钱大方,所以沈遇安还真挣了些银钱。
三人似懂非懂地点头,是了,狗蛋确实很会种菜。
嗯?不过会种菜和花一样吗?
刘氏和沈青盼疑惑,但被沈遇安忽悠过去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安哥儿也该回书院了。”王氏发话,不舍地看着沈遇安。
沈遇安起身,刘氏下意识起身。
送儿子到书院,她已经形成一种习惯。
“娘,不用送,孩儿不小了。”沈遇安不想让刘氏送他。
永安县他熟悉,而且他今年也十二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在娘这里永远是孩子,快走吧。”刘氏说着,人已经在门口了。
临走前,王氏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奶,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
王氏摇摇头。
沈遇安转身出门,在他走到大门前,王氏走了过来。
“安哥儿,答应奶,这次县试一定要尽力。”
沈遇安总觉得有些奇怪。
“孙儿一定会全力以赴。”
回去的路上,沈遇安总觉得不太对,抬头看向他娘。
刘氏眼观鼻鼻观心,一直看着前面。
“娘,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又要徭役了?”
“没有,家里能发生什么事,再说了,徭役咱家也没人去啊。”刘氏瓮声道。
见状,沈遇安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
到了书院,刘氏慈爱地看着儿子。
“狗蛋,这次县试努力,家里人都支持你。”
沈遇安笑着点头,转身进了书院,脸上的笑容拉了下来。
家里或者族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并且还不小。
且需要他过了县试,想必是族里不能庇护了。
县试在大家紧张和期待中,如期而至。
沈遇安带着考篮站在书院外。
他身体虽然好了,但这几年身高到底没达到满意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