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并没穿新衣,而是坐在床上打了个电话。
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房门推开。
“你这什么情况?别跟我说你就是为了过来洗个澡换身衣服。”
杨灵越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
小丽姐剜了一眼,施施然地走过来,边走边把头发用手腕的皮筋扎了起来。
“别扎了,我喜欢头发散下来的感觉。”
这次轮到小丽姐不说话了,当然她也说不了话。
杨灵越双手向后撑着床铺,身子后靠抬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长出一口气,还是小丽姐懂事体贴。
“怎么知道我过来了?”
“唔。。。嗯。。。。张姐过去告诉我的。”
“啧啧,狐假虎威。”
“嗯哼,呼。。。男主人回来了嘛。”
小丽姐一声闷哼后,由仰视变了成了俯视,而后挖苦起来。
杨灵越看着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模样,猜想她此刻一定很得意,不过也挺好,提供些情绪价值。
总不能说,东边不亮西边亮吧,那就忒煞风景了。
都是潜艇,管用就成。
嗯,“管用”,管是名词,用是介词。
举例:你的管真宽。
这并不是错句。
胡思乱想间,想到了一句话:一个能够升起月亮的身体,必然驮住了无数次的日落。
过了一会儿,小丽姐拍了拍狗男人的肩膀。
这让杨灵越有些恍惚,往常他才是做这个动作的人。
“愣什么愣,我特么刚锻炼完。”
然后小丽姐就后悔了,这狗男人心眼小,存心报复,得亏自己柔韧性不错,还注意拉伸,要不就被掰折了。
。。。。。。。。
“走了。”
小丽姐贤惠极了:“厨房有早餐,你去吃一点。”
杨灵越穿上最后一件外套说:“时间来不及。”
小丽姐坐起来皱眉:“你拿点儿,路上吃,不吃早餐怎么行。”
“好,你歇着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