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我这句话,付博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向我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坐在那,问:“谁让你来的。”
付博并没有点透,而是问:“你还不明白?”
我说:“其实盛东的事情,就算遇上了多大难题和他都没有关系,我希望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付博嘲讽一笑说:“你以为我想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吗?如果不是沈董的吩咐,我还懒得来。”
付博说完这句话后,喊来服务员买单,便从这里离开,夜晚七点的飞机飞回了本市。
而第二天后,环保局发出强硬声明,让各大厂子开始集资来请排污工程的人来改善民众的水质问题,可各大厂家的老板都不肯出资,因为排污工程并不是一笔小费用,去集资时,秘书不是告知没在,便是出国出差了。
环保局发出强硬的声明,说如果不肯付出,只有不断污染环境,便让不肯集资的人,暂时停止厂内运作,这样的事情协调了大约两个星期,又加上民众去那些不肯交钱排污的工厂去闹,闹了一阵后,终于协调清楚,厂子的老板就算再怎么抠,自然不敢和官方硬碰硬,所有厂子内的人将排污工程的钱全部上缴后,由政府亲自出面请了全国数一数二的排污公司来管我们这区域。
又加上沈世林以个人名义捐赠了一大批路灯,民众们的要求满足后,各大厂子也纷纷开工,我们这方面也该扩大的就扩大,大约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之久,之后后续的问题便全部交给了向恒去跟进,这第一大难题解决掉后,悬了几个月的心也终于放了放。
我第二天后,又坐飞机飞回了本市,到达本市后,我落地的第一时间便给了何智明一个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他也没有推辞,当场接听到电话后,当场便赶来饭店见我,他似乎是知道分厂那边发生的问题,来的时候,便点好东西问我是不是全部都处理妥当了。
我喝了一杯水看向何智明,没有回答,他倒也没在意,服务员将东西上上来后,他便坐在我对面专心致志吃着,丝毫不受影响。我看了他许久,才开口问:“关于分厂的事情是你告诉沈世林的吗?”
何智明放下手中的叉子,用餐巾擦拭嘴角说:“对,看你和向恒为了这件事情手足无措的模样,我找了他帮忙,听说他和那块区域的金局长关系倒是挺不错,没想他派人去处理,这个问题很快就迎刃而解了,比我们没关系没人脉,吃上十几顿饭都不管用的人,管用多了。”
我说:“当然这是你以你和沈世林的关系找他帮忙的,可是下一次我希望你找他帮忙时,能够提前通知我。”
何智明拿叉子的手一顿,抬眼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我只是和你说明一下。”
何智明笑着说:“不会吧?你们两人又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仇恨,现在都是为了公司着想,该需要通融的,肯定要通融,别太较真了。”
我说:“我没有较真,我只是说让你以后在以私人朋友关系找他帮忙的时候,和我说一下,这没什么。”叉以阵技。
何智明拿叉子卷着意面说:“这没问题。”
我说:“不过,我希望你找他帮忙的情况能少就少,毕竟我不想盛东和他扯上太多关系。”
何志明用叉子挑起意面,吃了一口说:“和你们女人共事就是麻烦,最不会分公私了。”
我和何智明吃完饭后,便回了家,刚到后,顾宗祠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嘉嘉玩,两人玩得很专注,我走进来时,顾宗祠抬起眼看向我,说:“出差回来了?”
我脱掉外套,保姆从我手中接了过去,我坐在沙发上将嘉嘉抱在了怀中,应答了顾宗祠一声说:“对,出差回来了。”
我哄着嘉嘉玩了一会儿,发现顾宗祠没有说话,抬起脸看向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我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顾宗祠开口说:“我听说盛东在扩分厂时,遇到了难题,是沈世林出面解决的。”
我知道他会误会,立马解释说:“你知道,我们有三个股东,其中一个是沈世林以前的同学,两人很相熟,并不是我找的沈世林,是佳禾投资公司的何智明。”
顾宗祠听到我解释,笑了一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紧张解释干什么。”
他这样一句话,让我脸色一顿,半晌,我说:“我只是不想你误会。”
他将一个玩具递给到嘉嘉说中,他说:“虽然不是你出面找他帮忙的,可我相信沈世林帮忙的目的没有你想得那么单纯,多少会因为你的面子而出面。”
我耸耸肩说:“那这些问题我就不管了,毕竟何智明去找沈世林,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
顾宗祠说:“你不用解释,我今天之所以问你,是希望下次你遇到难题可以找我这个丈夫。”他从嘉嘉身上收回视线看向我,眼神内带着征询问:“可以吗?”
☆、215冷战
夜晚顾宗祠有个饭局要应酬,并不会回来吃饭,我抱着嘉嘉吃完晚饭后,在婴儿房内哄着他睡着了。自己在楼下看了一会儿电视,便上楼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后,我刚想推门,感觉门外站了一个人,我警惕问了一句:“谁啊。”
洗手间门外许久才传来声音,是顾宗祠的。他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