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邦也举步走下游艇,一边道:“殷老弟太客气了,你现在可是上海的名人,连那些政府官员要见你都要排队,老哥找你时心里还忐忑不安呢。”
“哪里、哪里,小弟只是有一些小小的成就,可不敢说自己是上海的名人,许老哥这些年定开辟出了一番天地吧?”
“唉,老哥我可不如你了,只是在外面混了几年,比起你来可就差得太远,此次回来特找老朋友叙叙旧。”说完此话时,许明邦已经走到殷启良的面前。
殷启良看了看那些保镖笑着道:“许老哥不可能是胡混了几年吧,看你这样子是准备回来大展一番宏图吧?”
许明邦也笑着道:“还是老弟了解我,我此时回来一方面是同老朋友们叙叙旧,另一方面也准备为国家作点贡献。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到船上再说吧。”
殷启良知道许明邦定有些话不方便说,点点头没有吭声。
一行人登上游艇,诸明邦带着殷启良一行来到一间客厅,对殷启良道:“殷老弟,我们许多年没有见面,定要好好叙一叙旧,这样,我们到另一是房去谈谈。”说完侧头对手下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他身后四名保镖点点应是。
一名保镖拉开一旁小厅的房门,许明邦一伸手道:“殷老弟,请。”
“许老哥请!”
许明邦挽住殷启良的手道:“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就像当年我们满怀希望到外面打天下,四兄弟手挽手一起走过村口那条青石板路一样。”说着就向前迈步。
汪铁勇见状刚想跟上去,殷启良侧身对他摇了摇手,他顿时停下脚步。
张如龙等人见汪铁勇没有跟上去,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也就作罢。
许明邦与殷启良进小厅去后,一名保镖道:“各位请坐。”
汪铁勇、张如龙、周顺、姚建洋、罗先平、邓华燕都摇摇头。
那位保镖也不勉强,与另外几名保镖也站在小厅门外。
游艇轻轻一晃,然后离开了岸边。
由于大厅中都是保镖,各人都有任务在身,所以都不吭声,大厅中显得格外宁静。
只是由于知道殷启良与许明邦关系不错,气氛还算比较融洽,到后来,双方交谈起来。
通过了解,张如龙知道那名高瘦的保镖名叫谢常迁,现年三十三岁,美籍华人,是许明邦此次带来的保镖队长。
而许明邦在泰国开的公司叫明邦实业公司,规模并不是很大,总资产才五千多万美元。
不过,张如龙对此执怀疑态度,五千万美元资产的公司会请一位四级中丹田的高手来当保镖吗?而且看另外那九位保镖,个个都是高手,这也是一般公司请不起的。
小厅中,许明邦招呼殷启良坐下后,对殷启良道:“殷老弟,我们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日了过得真快啊,转眼就是二十多年!当年我们从家乡出来时几乎是身无分文,吃过了多少苦头,受过多少白眼,但我们几兄弟团结一致、互相扶持,终于创出了一点成绩,只是后来……唉,以前不愉快的事就不提了,山子、显成他俩还在恨我吗?”
“这,我到监狱去看过他们几次,他们过得还好,只是……只是……”
“他们定是在大骂我吧?”许明邦笑着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们瞒着我去沾毒品呢。”
殷启良露出一丝黯然之色,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山子他们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我还在怀疑,我是非常了解他们俩人的,一向非常老实,而且胆子还没有那么大。”
许明邦笑道:“这也说不定,在金钱面前我想很少有人会把持得住,他们会干违法的事也有可能。只是他们竟瞒着我干了那么久,这也是我太过相信他们,所以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我早一点发现,他们也许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殷启良沉声道:“虽然他们的事不能怪你,只是大家都是好兄弟,你却不该在他们出事后不闻不问、一走了之。而且他们也一再对我说他们是冤枉的,不知为什么他们运回来的货变成了毒品。”
许明邦露出一丝愧色道:“这确实是我的不对,不过,我也有苦衷。他们出事后我们的公司就被查封,我也受到牵连,只好离开这里。不过,当时是从他们押运的货中出现了毒品,可说是证据确凿,他们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对此,我也只好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殷启良叹息一声道:“当年我听到他们的消息,为他们找了一位非常有名的律师,终于免了死刑,不过,无期比起死刑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了,这些再说也没有多大用处。对了,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
许明邦道:“山子他们出事后,我到了泰国,在那里打拼了几年,混出了一些名堂。当年如果你不离开我们,我想我们还会并肩战斗,说不定早就回来了。”
殷启良道:“以前不愉快的事我们就不要再提,不知你此次回来想怎样发展?”
许明邦道:“此次回来我才知道你现在已经干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