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确知道为什么负债比较安全,那是因为……”
“因为钱的责任很重大。”我说,“但我不明白,这样说没有道理嘛。”
“不必有道理。”究主向我保证,“当你产生‘金钱对我来说是很大的责任’这个印象的时候,你大概几岁?”
“二十六岁,当我女儿马雅出生的时候。”
“有可能你在二十六岁时才觉察到这个想法的影响,让我们假定这个印象起因于你更小的时候。你那时决定,金钱对你来说是个太大的责任,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究主,真的,我对童年几乎无所记忆。”
“大多数人都没办法记得,特别是当他们作了最毁灭性的决策时。这就是为什么请你用直觉比较好。”
“可是我没有一丁点直觉。”
“每个人都有直觉——那是一种较单纯的思想形式。只因为直觉不像我们的头脑运作那样明显,所以人们不习惯去运用直觉。现在我们只要假装你有直觉,即使你认为男人不应该拥有直觉——至少真正的男子汉是没有的!好!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大概是在几岁的时候,认定金钱对你来说就是个重大的担子呢?”
“跳出来三这个数字,可是感觉好像是自己乱猜的。”
“没关系,没关系……当时你大概是跟谁在一起呢?”
“嗯,一开始我看见我爸爸,接着是我妈妈。”
“究竟是你爸爸还是妈妈?”
“跳出来的答案是父母双方,可是……”
“这究竟要继续多久?”彼得插嘴。
“这要看甘乃迪。”老师回答。
“那么,动作快一点,甘乃迪,我快要不耐烦了。”
“如果你觉得很无聊,彼得,那是因为你也在压抑一些东西,不是你的兴奋感,就是你对甘乃迪的支持。无聊代表着转化会发生的可能性,可是你却宁可故步自封,你这一辈子都是如此——不只是在这里而已。”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做他的拉拉队还是什么?”
“去支持别人是世界上最有力的领导形式,你考虑一下,也许你最好保持无聊,我们不希望任何新的或令人兴奋的事再发生。”究主好脾气地建议。
“好!好!我明白你了。”彼得笑着,老师又回头找我。
“现在,甘乃迪,当时你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类似……什么的事情?”
“没什么,我看见我们三个人在客厅的画面,不过他们彼此不讲话,我自己在玩积木。”
“他们为什么不讲话?可能是因为……”
“嘿!拜托一下好吗?”我抗议着,“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相信我。”老师坚持着,“第—个跳出来的念头是什么?他们彼此不讲话的理由是……”
“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讲完后,突然感受到一股怒气,“因为他们在生彼此的气。”
“他们生什么气?”
“不知道……为了性,还有金钱。”
“这一切的原因是……”
“爸想*,妈妈很生气,因为她怀孕了,而我们家又有经济上的困难。可是,听好,究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编出来的。我不是真的记得这些事。”
“只要信任这个过程,甘乃迪,我待会儿再解释。下一步是什么?”
“我们在客厅里,他们为了性与钱在争执。她不肯为他张腿,所以……”我有气无力地打住。
“怎么了?”
“没什么,我刚刚明白,我从来没想到过父母*,而且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子谈论过我的妈妈。你知道,当我说到‘张腿’,就好像那是某一种交易或卖身。”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