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除了你。”
“……”
苏和被她这一口大喘气噎住,顿了两秒,掏出车钥匙朝她一丢,“自己开车回去。”
没良心的东西,白给她拿馅饼。
“哎呀,别啊,我就随便说说。”她知道他心肠软,又哼哼唧唧耍起赖,“而且你看,我这脚还没好利索,万一待会儿把刹车踩成油门……”
苏和一脸淡定地看她,“你扭的是左脚。”
“……”
说归说,苏和也没真的让她自己开车。草原晚上没有路灯,地面坑坑洼洼,确实不好走,非得熟悉路况的人才好开。
十分钟的距离,陆娆回到毡包,还不到晚上八点。只是草原的八点不比城市,四下漆黑静谧,彷如城市里的深夜。
脱了外套,她发觉毡包里很冷,这才想起一直没有叫苏和来添火。摸出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五分钟没有收到回复,她坐不住了,去砖瓦房里找他。
远远望去,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一间卧室亮着。陆娆去那间窗前往里看,没人,床上随意丢了件衣服,手机也扔在上头。
大门没挂锁,她直接进屋,才走进玄关,就听斜前方的洗手间里传来淅沥水声。
他在洗澡,难怪不回她消息。
客厅很黑,她找不见开关,不熟悉物品摆设,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循着光亮去,脑海中无端浮出许多画面,是阳光烘烤下的麦色皮肤,水从头顶淋下,顺着脖颈滑过胸膛,又被他用手掌抹开。
她记得那只手掌的触感——他也用它握过她的脚踝,宽厚有力,粗糙干燥,但很暖。
陆娆缓步走到洗手间门口。
水停了。
她突然心跳得有点快。
第19章不想?还是不敢?
晚上八点,一辆黑色迈巴赫下了335国道,沿路牌指示平稳驶入内蒙古自治区四子王旗。
司机五十多岁,白手套一尘不染,西装面料材质考究,人也坐得端正笔直,完全看不出他已经开了近八个小时。
车子驶入市区,街道渐渐宽敞,路上行人不多,两边是挂着彩灯牌匾的各色底商店铺——左边一片是烧烤店,右边是几家肉铺,再往前是羊杂汤。
“段总,”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语调温和有礼,“您晚上想在哪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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