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同意:“你先回答我。”
苏和只好服输承认:“喜欢在沙发上做……和你。”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笑,明明只有她能听见,感觉又和见面时不同。手机嗡地一声震动,照片发来,果然是她躺在沙发,也是那条红色睡裙,肩带却垮下一边,胸口一处淡淡吻痕,是他昨晚留下来的。
照片静态定格,他却能想象出她的样子,看的到又摸不到,比两地相隔更熬人。
偏她还要追问:“有感觉吗?现在。”
“……什么?”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陆娆轻笑,“还是你要我说出那个字?”
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变重,老实承认:“有。”
非常。
“那想试试吗?”她声音魅惑,像是快要融化的奶油,“在电话里。”
话筒一端是大雪铺盖的繁华城市,另一端是荒寂无声的广袤草原。
女人主动引导,细语撩拨,空中穿梭的信号也被暧昧裹挟,将这个隆冬里的寒冷和不安一并抚慰。
不太寻常的体验,深夜里的所有声音都被放大,好在他们有过许多共度的时光,在他的草场和她的公寓,所以此刻,记忆里的人也真实,谁都不难想象对方情动时的样子。
浪潮过后的余韵里,她喘息着问他:“苏和,你相信我吗?”
“嗯。”他极少向她提出要求,唯独这次是个例外,“但别太久,我想早点再见到你。”
陆母特意请人算过日子,婚期定在四月二十,提前一个月外发请柬,那就是三月底。
所以陆娆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彻底结束与段家的婚约关系。
段誉铭向来敏感谨慎,之前又有几次跟踪调查,陆娆为了不出纰漏,只能尽可能地减少与苏和联系,微信和通讯录都要删掉,除了在家以外不会通电话,更不会见面。
陆娆答应结的第二周,段誉铭就以非官方渠道放出婚期消息,锦意美股股价一夜上浮百分之四,市场普遍看好两家联合对于锦意未来发展的极大助益。
虽然也在预期之内,陆娆还是倍感压力,知道这次箭在弦上,不止要发,还必须一击即中,否则只会丢尽陆氏颜面,也让自己沦为圈子里的谈资笑柄。
倘若没有段誉铭的步步紧逼,她也不会有这样的决心和勇气。
当然,“答应结婚”的决定也非贸然做出。早在几个月前,她就开始派人摸排锦意旗下酒店的实际经营状况,收集了大量照片和影像资料。
对比这些资料、网络可查信息以及锦意公开财报,陆娆发现,锦意疑似通过设立账外酒店的方式隐匿自营酒店数量,同时虚报加盟酒店总数。
由于自营酒店经营成本更高,此番操作很可能是为了“减少”账面上的成本,虚增利润。
不止如此,锦意在与竞品经济型酒店数量占比相当的情况下,财报显示的单间客房固定资产价值却是竞品酒店的二倍——也就是说,基础配套相当,锦意的自报价值却更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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