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兄弟,刚才你那一番对答,说得可谓有君子如风之德。子凌实在佩服。”
“子凌兄你的子之品德如莲,香远益清之论,亦让贾珣刮目。”
旁边的陆修远笑道:“你们二位就别互相吹捧了。今日咱们不如去再喝个痛快如何?”
此时天色已晚,不过距离宵禁还有一个多时辰,只要不是酩酊大醉,时间倒也够用。只是不够痛快。
贾珣不置可否。
只见杨子凌苦笑道:“陆兄心意,子凌已心领了。只是家严管教甚严,不让夜饮而迟归,恕实在不能奉陪。”
陆修远又把目光望向贾珣。
见杨子凌不去,贾珣也就打消了一同前去的念头。
“既然如此,还是等日后放榜,我们再上状元楼共聚一场,把酒言欢。”贾珣提议道。
陆修远见贾珣如此说,也只能答应了,摇着头道:“那也好,你们是真没意思。那我自己一个人喝去了。”
贾珣和杨子凌也只能摇头苦笑。
此时杨子凌已坐车归家而去,陆修远亦与贾珣告别后,朝东面而去。
贾珣独自一人行至某街角处,贾珣身形一闪,闪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咦,刚才的人呢?”只见暗处走出几名男子。
只见此七人目光凶狠,各拿着一根长短不一的木棒,赫然是街上争狠斗恶的泼皮混混。
“在那里!追!”拿着棍棒的几人看到巷子里贾珣的身影,高声喝道。
七人追着贾珣,连续转过好几个小巷,只见前面是一个死胡同,眼前却哪里看到半点贾珣的身影。
“几位朋友,混哪个道上的?”七人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几人回过头来一看,却见眼前除了贾珣一人,还站着两个人却不认识。
七人打三人,这场打得过。众泼皮心里想道。
“就凭你这个黄毛小子,也配问我们是什么人?”只见排头一个大汉出声讥讽着。
只见站在前面的贾珣从一旁的俊俏小生手中接过长剑,声音虽淡,听起来却令人寒冰彻骨,“我再问一次,你们的老大是谁,谁派你们来找我的?不然,死!”
只见眼前这一小子抽出长剑,“唰”的一声,剑身散发着幽幽寒光,在这昏暗的死胡同里,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泼皮们沉默不语,他们拿钱办事,出卖买主为道义所不耻,何况他们并不知道买主是谁,只有他们老大知道。
领头那个大汉出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朋友,既然你知道我们是替别人卖命,这趟算我们栽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这些泼皮虽好凶斗狠,看来也惜命,见到贾珣有所准备,转风使舵这伎俩使得很灵活。
当做没发生过?等他们回去下次再找他报仇?此放虎归山留后患,贾珣可不会被这三言两语哄骗过去。
贾珣见泼皮们不肯合作,接着说道:“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再不回答我的问题,别怪我手下无情。”
排头的大汉见贾珣纹丝不动,继续保持咄咄逼人的态度,也有些吃不准,转头朝身旁的几个混混投去询问的目光。
“虾哥,他们虽然带着兵器,但是只有三个人,跟他们拼了。”
“怕什么,打死他们。”有几个混混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