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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那是白家传承了这么多年的至宝。怎么可能有问题？

“你没有考虑过。”

“昕悦，现在不是其他的，是，你手上的东西有问题。”白晓恒的声音也拔高了不少，似乎是想要彻底喊醒苏昕悦。

魔障了

苏昕悦听到白晓恒的话之后，也愣了一下，“不可能。”

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使劲儿摇头，“不可能。”

白晓恒质问，“你能拿出更多的药方？”

“什，什么？”苏昕悦愣住。

白晓恒再次问她，“你从苏娆那里拿到的那东西，还能拿出更多，更有价值的东西吗？”

“你说你从苏娆手里拿走了所有的方子，可是，你能拿出来更多吗？”

苏昕悦看着白晓恒，突然愣住了。

白晓恒问，“不能？”

“你有没有想过，你费劲心思对苏娆动手，拿到那东西之后，究竟得到了什么？”

“你拿不出完整的方子，可苏娆还在不断地拿出新鲜东西，可以复制出方子里的东西，甚至可以直接成品化那些方子，昕悦，你真的确定，你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苏昕悦愣住了。

脸色也骤然变了。“苏娆那贱人害我！”

她甚至惶恐地摸索着掌心，“苏娆是不是换了我的宝贝，肯定是她换掉了我的宝贝。”

白晓恒皱着没有，“昕悦！”

苏昕悦还只陷在自己的回忆里，“去医院的那天，她故意陷害我，是为了将东西调包，是不是？”

其实，她自己也有点记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办法获取更多知识。

可，除了那天接触了苏娆之外，就再没有见过苏娆。

白晓恒怔愣地看着苏昕悦，很想说，真的只是换走了吗？

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苏昕悦自己以为自己拿到了苏娆那什么宝贝。

或许从一开始，苏昕悦就被苏娆骗了。

从一开始，就只是苏娆给苏昕悦的一个陷阱。

白晓恒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他们走到十步的时候，还在拼命往前冲。可是，突然发现，对方已经从终点回来，在他们的面前随意设着陷阱。

可他们还像是傻子一样，觉得自己跟对方隔得不远，说不定可以超过去。

甚至不惜在对方面前做一些手段。

又丑又蠢，偏偏还不自知。

想到这个可能，白晓恒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无力感。

苏娆好像是无法逾越的鸿沟，是山巅根本无法操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