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钢铁般的三拳,发出巨大而可怖的响声,像是血肉被压缩在了稳定的边缘,只见一只三头犬的脑袋赫然被加雷斯三拳打的爆裂开来,青色的铁护腕缠在他的手掌上,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即使没有使用骑士的长剑,他也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硬生生的击碎了三头犬的两个头颅。
最后一只三头犬的最后一个头颅,加雷斯并没有在意那三头犬的恐惧的哼鸣嘶吼,他把两只手锁扣住他的头颅,猛然间手上加大力度,三头犬最后一颗脑袋里发出一阵悲鸣,随即在可怕的力量下,整个头颅硬生生的被挤爆开来。
加雷斯像是炼狱走出来的杀神一般,浑身沾满了三头犬的血液,这个面容普通的金发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毫不遮掩的杀意。
“可鄙的叛徒,你怎么可以对其手下留情。。。格鲁希。”加雷斯从地上捡起长剑,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说道。
他没有去追,因为他太累了。。。刚才几个三头犬在没有武器对抗的情况,已经花费了他很大的力气,即使追上了宇文化明,也不见得能取得胜算。
“没办法。。。谁也想不到这个混小子。。。”格鲁希还想说什么,又压在了嘴里“算了。。。”
他看了看大厅里被破坏的有些惨的圆桌,脸上露出一丝心疼之色“战况如何?”他无奈的问道。
“不容乐观,对面这次来了一个智级,以及七八个座天使,而除了阿格规文和格里高利我们几个,剩下的长老都不知道去哪里猫着了。”加雷斯愤愤不平的说道,他看见桌子上的葡萄酒,走过去二话不说拿起来猛喝了一大口,现在他也没有心情管什么品酒之类的了。
“这酒不错,你带的,格鲁希先生?”加雷斯喝完后笑了笑。
“额。。。刚刚跑掉的那个。。。”格鲁希摘下帽子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着说道。
加雷斯“。。。。。。。”
了望塔——
“他们在撤退。。。”奥古斯都·巴贝尔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奇“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撤退了。”
“对啊。。。19多少年的时候来着。。。他们还有重机枪和b-29呢,如今连架直升飞机都没弄过来,咱们的防空炮台也没法打一打。。。”见到敌人撤退了,鲁道夫勒又恢复了慈祥的模样“我去组织拯救伤员。。。”
在场的几人都没有说话,谁都知道这句话多么可笑。
鲁道夫勒走后,奥勒维亚站在了望塔的窗口问道“你下去吗。。。希尔伯特这个家伙杀欢了。”
“我再看看。。。”奥古斯都叹了口气“冒不得险。。。冒不得险啊。。。”
许则言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慢慢的走着,他的伤并不严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身后的烙印已经不再发光了,许则言的身上满是怪物的肌肉碎片,许则言知道是那个烙印让自己如此强大,可以对抗那么多的怪物。。。但是又不由的产生了一些担心。
那个偶尔围绕在耳边的声音。。。那个烙印,还有王座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回到刚才的房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下地上没清理干的血迹。
“林郁文?”许则言皱起眉头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屋子里的众人都不见了。。。
许则言拔出刀,慢慢的警惕的看着里面,他另一只手拿着没有子弹的手枪,他希望这个东西可以产生一定的威慑力。
近距离没有比手枪威慑力更大的家伙了吧,七步之内枪那是又准又快啊。
许则言把没有子弹的枪拿起,忽然听到旁边的屋子传来了咳嗽声。
许则言慢慢的压低脚步走了过去。
接紧着,只见屋子里猛然出现一双手,突然袭击向许则言,那人速度快的出奇,许则言几乎来不及反应,这时,更让许则言捉摸不透的事情发生了,第二只手出现了,甚至和之前那双手不一样,两个手从两个方向,一左一右的扯着许则言,力量之大许则言甚至觉得有爆衣的可能,捏着肉更是有支离破碎的悲剧。
“坏了。。。这真是商鞅撞见马,四肢分了家,今天我许则言也要感受一波车裂之刑吗。”许则言几乎绷不住,有一种极端的悲观主义在心里横行霸道。
只见还是第二双手更有力,一下子把许则言从屋子里那双手中拽了出来。
只见把许则言拉出来的正是阿格规文,只见阿格规文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许则言,另一只手里拿着骑士长剑,把愤怒的目光投向里面的人。
许则言沿着阿格规文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皮肤白皙的男人,手里握着一张阿尔卡纳牌,黑色的风衣被血浸湿,脸上露出颓然的笑容。
许则言好像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许则言忽然一愣。
那是好几年前的一个暑假,许则言在小卖部里偷吃,大爷躺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当时不大的许则言凑了过去,脸上带着好奇的问道“大爷,这是你儿子吗?”
王邵忠嘿嘿一笑,邋遢的胡子在他的手上拧着转了转“则言啊。。。这是我大儿子,怎么样,和大爷我像不像?”他的照片里是一个年轻帅气,皮肤白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