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似乎要和她作对到底,没几分钟,再次痛得她五感都发麻。
包括那股温热的的液体,不用动弹,她都能察觉源源不断得有多猖狂。
一个呼吸的空档,双颊涨得通红。
死死抓住被角,语调逐渐覆了层鼻音:“……你,你走。”
第二次赶他走。
声音都染了层哭腔。
这……是有多抵触他。
“好,”无声扯了扯唇,顾清辞垂下眼睫:“我走。”
他深深吸了口气,没再过多停留,摸出手机给林澄发送微信。
—
在市局和贺闻初表了绝不和温语浅私了的态,顾岁欢终于收到小叔发来的定位。
来不及追问许欲到底和温语浅做了什么腌臜交易,她便火急火燎赶来附一院。
现在正是凌晨三点,顾清辞并没有手术。
以防这老男人对听听做出不可挽回的过分事,顾岁欢乘坐电梯,直奔向神外办公室。
不过还没敲门,隔着门缝,正撞上一坐一站的两道人影。
女人身穿dr高定职业裙装,脚踩七厘米的细跟,留着微卷的及肩发。
仅一个背影,就给她一种莫名的装逼感。
“三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会重新考量和小浅的关系么?”不愧是贺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说起话来一套接一套:“为什么现在,你又打定主意纵容岁岁胡闹?”
真是脸大如盘。
我把你的好闺蜜扔进监狱,是闻初哥按照律法亲自经手,怎么到你嘴里就算胡闹了?
顾岁欢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就在她打算直接推门,顾清辞的一句话,成功止住了她的动作。
“我何时答应过?”顾清辞眼皮子都没抬:“我早已说过,我与温小姐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顾岁欢愣了一下。
想起元秋锦先是找她给听听开导,继而说了一通小叔答应和温语浅接触,最后总结:“可惜我给听雾投一票。”
“不过你小叔叔这块朽木终于开桃花了,知道娶老婆了”。
她便自然而然以为顾清辞真瞎了眼,打定主意为了拒绝听听,要和温语浅那绿茶在一起。
但私下,她何尝没怀疑过自家奶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以她的理解,小叔的属性向来一根筋,躲温语浅跟躲洪水猛兽一样。
怎么可能会为了拒绝一个女孩,委身自己接受那块绿茶牌的狗皮膏药?
只是医学部各种催命的事物堆积,她一直没腾出精力去询问顾清辞。
现在听见这番对话,让她心底的那种猜测又强烈了几分。
如果证实是误会,不说其他,最重要的是要让听听早点好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