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回头看我。
侧脸弧度英挺,可在看向我的时候,潭底略微怔忡后,里面溢出来的皆是讥诮,好似我说了什么笑话。
可我悬着的心却在顷刻间断了线。
我玩笑般问出的这句,何尝不是发自真心?
可是以前的棠梨不敢问。
也只有无所谓结局的这一刻,才能以玩笑的口吻问出来。
“你在妄想什么?”
“既然你没有爱上我,我们的关系也破裂即将离婚,你为什么还要调查我?”
“你调查我,难道不是出自关心,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对她好奇,对她的遭遇好奇。”
“薄宴时,你是不是还爱我?”
我的这句话,把薄宴时逼至死巷,也把我自己逼的没了退路。
发问的时候,我紧张的指甲掐破手心油皮。
如果他给我肯定的答复,我是不是就不用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我们的关系可以光速得到恢复。
只要他和白盈盈分手,幸福对我们一家三口来说唾手可得。。。。。。
“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
一颗心断了线般,不断往深渊里跌。
我捏着手心对准薄宴时笑眼弯弯,“我就知道。。。。。。”
我用力稳定呼吸,用无比冷静麻木的声音说道:“那就别再给我一点点幻觉。”
“别再这样了,好吗?”
“我得抑郁症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需要的是一个爱我疼我宠我的人的关心。”
“既然你不爱我,就别再管我的事。”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