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复,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台上唱歌。
哪怕离开体育馆一段路,那鼎沸的声音还依稀能听到。
舞台落幕,我也要回到一团乱麻的生活中去。
我不理解薄宴时的脑回路,既然选择了白盈盈,那就好好在一起,对我选择放手不好吗?
难道他在北城的上层圈子混,也沾上了有钱男人的劣根性,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路上小助理的电话铃声不断。
她战战兢兢的声音响着。
“是,棠梨姐在我身边。。。。。。棠姐,薄总的电话,您要不要接?”
我摇头。
“不了,很快就能见到面,不用多此一举。”
挂掉。
没多久铃声再次响起。
我在小助理的声音中轻轻阖上眼皮。
保姆车没有回创石,而是直接驶入华庭盛景。
踏入客厅,我敏锐的察觉到空气漂浮的那股冷意,薄宴时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膝盖,骨节分明的手轻扶挺拔的鼻背,正阖眼小憩。
灯影勾勒他优越的骨相,峻挺的让人怦然心动。
听到脚步声,他瞬间直起身子,腰背挺拔,滔天的怒气更是冲天而起。
“找我有事?”
我音调冷淡入骨。
以前从没想过,我有朝一日面对薄宴时的时候,会这样理智冷静。
原来褪去了那层爱他的滤镜,我可以不掺杂半分情绪。
他凌厉的眉眼看向我,被我这副强势的架势气笑了,“你和燕栩在江市私会,就没话要对我解释?”
“私会”这两个字眼让我皱了下眉。
“我不知道他也参演了那场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