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的碎吻落在我的发丝上,我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连回抱一下他的欲望都没有。
可是我的大脑好似在不断的奔涌各种念头。
不受控制的去发散思维。
他和白盈盈是怎么开始的,我见过他用维护的姿势将大掌放在她的发顶心。
他在搂着白盈盈,揽着白盈盈的时候,心中想的是我还是她?
可无论他是透过白盈盈在看我,还是就是单纯被白盈盈吸引过,我都接受无能。
一颗心痉挛到发颤。
满腔的酸涩,好似全身都浸在硫酸里面,肌骨蚀孔般的剧痛,在每一根肌肉和肌肉缝隙,每一根骨头和骨头间隙里面尖锐的叫嚣着。
我疼的难以控制,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入他胸前的布料。
“薄宴时,我只要想到你曾经想过彻底放弃我,想到你和白盈盈的那些相处片段,我就控制不了自己。”
“别再见面了,好不好?”
“最起码,在我接受这件事之前,不要再来见我。”
他紧贴着我的身躯一僵,跟着一震。
“对不起。。。。。。”
我被松开一些,薄宴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拭去我脸庞上的残泪,他低下来的目光灼着我。
“真忍受不了?”
“嗯。”
“别再来见我,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好,在那之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
车子飞快在路上疾驰,那个“谁”的询问差点被我问出口,又被我咽了下去。
这种时候能见的人没有别人。
不是叶锦就是白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