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神情凉淡,“正好有空,你们不用顾忌我,该怎么叙怎么叙。”
“。。。。。。”
他摆明了要旁听的架势,这旧还怎么叙?
红姐扯了下我,要我过去坐。
其实我在看到薄宴时的时候就生出退意,忍不住开口:“既然薄总和毕总有话要谈,那我们还是不打扰了。”
薄宴时审度的目光瞬间看向我,唇角凉凉,“棠小姐是和毕总有什么隐私不适合我听?”
“棠小姐打算撕毁协议,签约毕总的瑞和经纪?”
不得不承认,薄宴时一语中的。
那的确是我的目的。
但这会,无论是我还是毕航都不会承认。
“我听不懂薄总在说什么。”
我扯出个笑,为了打消薄宴时的怀疑,硬着头皮和红姐在沙发上落座。
毕航自打我们出现,唇角就噙着抹似笑非笑,旁观着我和薄宴时对峙,抽离的好似局外人。
刚落座,我面前就多了杯红酒。
毕航的声音压的只有我能听见。
“闹脾气了?”
红姐不知道我和薄宴时的真实关系。
毕航却是知道的,因为在那场宴会上,薄宴时曾经喊过我“媳妇儿”。
虽然不曾正式介绍我是薄太太,但那时候的薄宴时对我的情意昭昭在眼底。
不过才三年,已是物是人非。
我捏紧酒杯,越过毕航看向薄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