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显然没听懂。
在我离开之后,对着我的背影大喊。
“你想要杯酒释仇恨,那简直是在做梦,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你和薄宴时不死不休,牢牢的纠缠一辈子。”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薄宴时大概是看我这段时间不太开心,在我回办公室后,忐忑的递给我一本册子。
撩起的薄薄眼皮中,满满的紧张和在乎。
“这是什么?”
“棠梨。”
他在郑重其事的时候,总会舍弃小名,全名全姓的喊我。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如何,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在我的认知里面,以前的我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是现在的我。”
“我总是想和你有一个正式的仪式,这样我才能彻底心安。”
我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挑眉看他。
“想昭告天下,趁机宣誓自己的主权?”
在昨天我和燕栩因为专辑的事情见了一面之后,薄宴时就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中。
真的很神奇。
原来人在失去记忆之后,并不会失去原有的警惕心和直觉,甚至是逻辑和思维。
薄宴时依旧视燕栩为心腹大患,见到他出现就如临大敌。
我的调侃让他唇瓣抿紧。
反问,“不可以吗?”
我笑弯了眼眸,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峻挺的脸庞。
失去记忆的薄宴时啊,怎么能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