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此刻昏昏沉沉的,那知道生了什么,只是身体窝成一团躺在一旁的地面上。
连兴疾步上前,扶起花容失色的祁元瑶,用手帕帮其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道:“师妹,怪我事情没有想的周全,你受委屈了。”
手掌一挥,屋外瞬闪进来几人,径直向秦云走了过去,取下已经准备的麻绳将秦云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
众人一行便朝着卧龙峰疾驰而去。
一间昏暗的石室内,秦云双臂呈展开状,被绑在由精铁浇筑的十字架上,一桶冰冷渗骨的冰水从他头上浇下。
秦云瞬间被这股渗骨的寒意惊醒,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头部左右摇晃了几下,将残余的冰水甩掉。
举目向前望去,身前站着两人,这二人一前一后的站立着。
前面的人秦云认识,此人正是卧龙峰入室弟子连兴,后面的那个青年他却从没见过,但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冷冷的望向他。
秦云扭了扭身躯现无法动弹,左右望了望,才知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用精钢铁链绑缚在精钢十字架上。
在秦云醒来之后,提着木桶的男子对前面的连兴低声说道:“少爷,这厮醒了。”
“我还没瞎了,看见了。”连兴不耐烦的回道。
手提木桶的青年男子则退向一遍,只是冷冷的望着秦云。
“秦云,你好大的胆子,祁师妹你也敢染指,昨日辱了她的清白,就算你有十条狗命也不够死的。”连兴双目冷冷的往前秦云,面色阴沉不定。
“怎么会呢!昨日我与祁姑娘喝酒,喝的好好的,怎会出现这等荒唐之事。”秦云目露诧异之色。
连兴此时怒火中烧,昨日的事情他根本无法忘却,祁元瑶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事宗门少有人知晓。昨日不料却让秦云尝了个鲜,怎能不让他恼怒。
“明明是你见祁师妹深夜一人独居竹屋之内,心生龌蹉歹意,将房门骗开要行那龌蹉下流之事。幸亏我等及时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连兴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整个过程他亲眼看到一般。
“你胡扯,我秦云顶天立地,怎会做这龌蹉之事。你可找祁姑娘当面对质。”
“哼!祁师妹昨日一心求死,若不是丫鬟及时现制止。今日的你早被碎尸万断了。”连兴双手捏的格吧格吧响,若不是为了那件东西,他怎么出此下策。
“不可能!我怎能听你一面之词,你可有物证,人证。”秦云眉头紧皱,觉得此事应该是某人要故意害他。
脑中思绪顿时飞快运转,他觉得在宗内于他有过节的也就张力和汪洋二人,张力已经被他打废,而且这厮也无能力请的动连兴为他办事。
那下来只剩汪洋了,秦云想了片刻后,也立马否定这种猜测。汪洋若然与他有过节,但绝不会蠢的假借他人之手,因为这样以来,他的计划反而会引起别的山峰的主意。
想了许久他都没想出有结果,心中很是烦闷。
连兴冷哼一声,将祁元瑶的破碎的衣裙扔在他面前,大声喝道:“自己看看吧!”
秦云举目一观,这衣裙是昨日祁元瑶身穿之物,只是被撕碎了些,但大体形状他依然能认得。
于是冷冷一笑道:“真是可笑!一件衣服又能说明什么。”
“看看你右手里的东西吧!”连兴不屑的瞅了瞅秦云右手。
秦云转头望去,心中不由得一惊,看来自己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