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起什么,又自顾自嘀咕道:
“不行不行,得把这些藏起来,当心被闻溪那丫头看了去。”
虽是古代,算起来她还未成年呢!
顾卿言将几本话本子摞在一起,暂时放在软榻的垫子下。
又用玉手抚了抚脸颊,还在烫着。
她心道,这个墨烟,办事马马虎虎的,让王爷知道,又少不了责罚。
……
晋王府。
马马虎虎的墨烟,正威风凛凛的守在王爷书房门前。
有几个侍卫路过,同他打招呼,叫了声:“墨烟。”
墨烟忙拍了拍腰间簇新的剑鞘,向前挺了挺腰。
果不其然。
侍卫被那把新剑迷住了眼光:“好剑呀!”
“昂,是主子赏的,名家出品,剑身轻灵,剑刃锋利,可趁手了!”
几个侍卫的眼睛放光,个个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墨烟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书房内。
晋王听到墨烟嘚瑟的动静,摇了摇头。
他抖了抖衣袖,修长的手指从袖内抽出一方锦帕。
正是顾卿言亲手绣的平安符。
寺里求来的那一张,他已经放在枕头下。
看着这副平安符,晋王的嘴角勾起笑意。
阿言真是有心了。
几次三番送我平安符。
顾卿言怎么也没想到,在她看来有些敷衍的礼物,在晋王眼里,却是她挂念他的证明。
征战沙场多年,上至父皇,下至百姓,所在意的,是我打没打胜仗。
从没有人像阿言这般,挂念我的安危。
晋王捏着帕子,心底涌起一抹柔情。
“墨烟。”他沉声朝门外叫道。
墨烟进了书房,右手才终于舍得从剑鞘上离开,拱手行礼:
“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