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左如虹愕然不已。
“因为你不配!”他不管脸色苍白的两个女人,决然地转身走向书房门口。
“站住!”洛弘远暴跳如雪地拍桌而起,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不负起男人的责任,我立刻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你马上给我滚出洛家大门,就当我洛弘远从来没生过你这个浪荡子。”
“你是当真的了?”洛慕天没想到他老头竟然盲目到这个地步,居然敢这样威胁他。
“没错!”洛弘远这次是铁了心要好好管教儿子,他寒着跑道:“搞清楚,,你今天之所以能游戏人间,女人一个换一个,人人忙着对你巴结奉承,不是你真的有什么了不起。全是仗着你老子我的财势才能让你作怪。
我以前太过放纵你,才让你二十几岁就这么轻狂、不负责任,连自己的亲骨肉都可以残忍扼杀!”。
“这两个烂女人的鬼话,也只有你这种识人不清。
昏庸无知的死老头才会相信,像你这种白痴老爸,你当我很希罕吗?”洛慕天也变脸了。
“你最好仔细考虑清楚。一旦走出这扇大门,你就不再是我洛弘远的儿子、洛氏企业的继承人,而是一介凡夫俗子,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到时人家连多瞄你一眼都懒,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你最好洗干净你的狗眼,你绝对有机会瞧见我有多嚣张。”砰的一声巨响,洛慕天冷酷无情地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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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这是一处位于半山腰的高级别墅区,几百公尺的道路,两旁树木浓荫蔽天。炎炎夏日时,高大的树木遮去炙人的烈阳,凉风徐徐,清爽得教人流连不去,但在寒风刺骨的冬天,尤其像今天这种寒流来袭的清晨,却凄清荒寒得教人忍不住要痛哭流涕。
不过每天清晨五点就要起床送报纸的宋青翎可没时间痛哭流涕,她今天多睡了快半个小时,再不加快速度绝对会赶不及早上第一节杀手陈的课。虽然陈教授对她的报告赞许有佳,但他最根学生上课迟到,她可不想公然触犯他的大忌。
“呼,好冷!”来青翎已经是“全副武装”——头戴针织帽、脖子围围巾、身穿大夹克、手戴皮手套,却依然冷得直打哆嗦。
把报纸塞进信箱后,她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哆嗦;运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十指,脚尖一踮,用力踩下脚踏车踏板继续往下一个信箱迈进。送完最后这几家,今天早晨的工作就算大功告成了。
“嘿咻!嘿咻!”她努力踩着脚踏车,想藉由运动来燃烧脂肪,可惜她身上什么都有,就独独缺少了点脂肪,让她不管怎么动,都生不起太多的热气。
什么寒流啊!阵阵刺骨的寒风刮得她脸皮生疼,她忍不住停下车子,调整一下围在脖子上历史悠久的手织围巾,将冻得红通通的鼻失和发紫的唇解围起来,一边对着不畏寒风的晨跑者点头打招呼。
“洛伯伯早,又起来晨运了呀?”迎面而来的老人是十号别墅的主人,据说是个大企业的老板,不过她只当他是个亲切的老人,至于他的真实身分和地位如何,来青翎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因为这些豪宅的主人,不是政坛名人就是商界钜子,和她这种送报打工维生的小人物是完全不同世界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0今天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威伯呢?”
“老威最近关节不太舒服,我叫他多休息。所以今天我自己出来晨跑。”洛弘远对她微笑点头,脚步却没停下。
“这样啊,不过今天有寒流,洛伯伯您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点喔!”挥挥手,她又踩着脚踏车往十几公尺外的下一户人家前进。
“哇,大功告成!”送完最后一家后,她整个人轻松不少,做了几下伸展操,她掉转车头准备往回骑。
咦?刚才打招呼时,洛伯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像喝醉酒般摇摇晃晃的?该不会……她把脚踏车当风火轮一般踩着,五十公尺的距离没几秒钟就到了,也让她及时扶住即将倒地的老人。
“洛伯伯,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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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上敲门声响起。
“进来!”
“洛伯伯,今天身体好些……了吗?”门一打开,宋青翎巴掌大的甜蜜笑脸就露了出来。见到一屋子西装笔挺的人全转过头来看着她,轻快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忙。”没想到会有人把病房当办公室!
“咦,是青翎,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我已经忙完了,你进来没关系。”洛弘远向来喜欢来青翎,一见是她,便和公司的主管们点点头,他们立即收拾好文件,躬身离去。
“青翎,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不必上课吗?”管家威伯边收拾老爷的文件过招呼道。
“嗯,刚刚下课,所以特地过来探望洛伯伯”等他们离开后,宋青翎才慢慢地走向坐在病床上的老人,双手神秘兮兮地放在身后。
“你手上拿了什么?送我的吗?拿出来我看看啊!”洛弘远好奇地张望着。
“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拿出藏在背后的花束,“我本来是想医院一定感觉很冷清,所以买了束向日葵,想给你添些暖意的……”宋青翎的经济原本就很桔据,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