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茗还没有完全明白朝廷上的事,也没有完全明白里面的关系,只是直觉觉得蔚巡生这样做很是不妥,却没办法想得更多。
蔚巡生提点她说道:“北寰言现在是东陵帝的心尖上的人啊……此次出来,景雀大监也来了。景雀大监,只听名字就知道他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我与东陵帝心尖上的人有接触,你觉得谁会着急呢?”
束茗蹙眉问道:“是陛下?”
蔚巡生笑着:“再多想一些。”
“是……”束茗想着利害关系,“是……北寰言最着急?因为陛下有可能忌惮他接近兵权?”
“是了。”蔚巡生赞道。
“可他会怕这种事吗?”束茗愣了愣。
“他自然是不怕的。”蔚巡生道,“不然我也不会无功而返啊。”
“……”
束茗想也是这么个理。
“你说我用美人计攻他一攻,如何?”蔚巡生嬉笑。
束茗摇头:“皇城里什么美人没有啊?如果他想要,以他的盛宠,还能得不到?”
“西域的那些美人没有啊。”蔚巡生一本正经,好像是真的在想这事可行性。
束茗见他不务正业,点了点他的脑门:“想点有用的!”
蔚巡生垂眸看她:“不委屈了?”
束茗红着脸:“不是委屈……”
“不委屈哭什么?”蔚巡生挑眉。
束茗低头道:“我想岔了还不行吗?”
“成日里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蔚巡生眯着眼,“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一个欲求不满的人?家里有一个还要去外面再找一个?”
“……”束茗无话可说。
欲求不满……
这话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说出来的?
眼下一副正经的样子,一会上了床全都不作数。
他哪是欲求不满,他那是纵欲过度。几乎日日逮着她,不让她跑。
若不是最近她身上来了葵水,恐怕他此时也不能这么安分的坐在这。
“我方才去见了北寰言,确认了一件事。”蔚巡生笑归笑,正事还是要说。
“什么?”束茗连忙坐好,看着他。
“锦妃的事,未必就如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蔚巡生道,“北寰言长在皇城里,看那些尔虞我诈恐怕比吃饭还日常。我去与他说了锦妃的事,他便回我,事事未必如我所想。锦妃只是浮在面上之人,我们要防的,是那背后之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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