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西境军的人,少不得是送到大理寺严刑拷打。
以大理寺审问人的手段,恐怕那人会再吐出点别的什么。
所以那人一旦被拆穿,就会立即想着撤退。
再者,西境也不是年年帝君寿礼都派人来。因为西境每年到夏季时候,边关局势紧张。他们不亲近朝廷。
在朝堂之上、宫里,都没人脉。
如何才能进兵部偷东西?
许景挚见众臣工都听明白北寰言说的,没人再上前质疑,便道:“兵部给西境军签过境通行令,让他们回去罢。”
江狄俯首一拜:“是,臣领旨。”
西境军回去了,勤王府世子与姚子安留下了。
怎么看设局之人,都得逞了。
北寰言与许景挚此时此刻心里都在想同一件事——
有人一步一步设局把蔚巡生与姚子安两个人留在许都,下一步,那便是要让他们无法离开。
许景挚或许是真的想留下蔚巡生与姚子安。
但是许景挚留下他们又不会让他们死,这布局之人到底图什么?
北寰言对于这件事,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
很多线索都还是零散的,他对不上号。
“臣还有事要奏。”张蘅出列,俯身。
许景挚与北寰言眼眸都沉了沉,好像是杀招到了。
许景挚仰头:“说。”
张蘅从衣袖里摸出一本奏折:“臣请陛下彻查西境账簿。”
“怎么?”许景挚眼眸微眯。
“有人往御史台递了一些证据,说西境军账簿与户部拨发军饷账簿对不上。”张蘅把折子递给内官。
内官呈给许景挚。
许景挚翻开,扫了一眼,这对账是从永延十三年开始往后的五年账簿。
许景挚乐了,把折子随手丢在案牍上,看向张蘅:“有意思,五年间的账差了四十万两银子之多,户部竟然没一个人来跟孤说,倒是你御史台先知道西境账簿有问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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