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打开,乔如意站在门口一眼看见了已经等候多时的男人。
一身得体的西装衬衫,俊朗的面容笑意温柔。
看向她时,从座椅上站起来,嘴角微扬,“如意。”
“以牧。”
乔如意浅浅一笑走过去,丞以牧绅士地为她拉开了座椅。
很少见丞以牧穿正装,这么一见倒是让乔如意很惊讶。
感受到她的目光,丞以牧坐在她对面,笑道,“头一次跟你这么正式地吃饭,当然要重视一点。”
乔如意这才想起,他回国这么久,又帮了自己这么多次,她却没有正式请他吃过一顿饭。
今天打电话给他想请他吃饭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以牧。”乔如意端起红酒杯,“谢谢你,一直都在帮我。”
轻碰她的酒杯,丞以牧笑意温温,“如意,在我这里,谢谢的话不用多说,只要你需要我,任何忙我都可以帮。”
“既然这样。”乔如意看向他,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那你介不介意再帮我一个忙?”
包厢的暖光打下来,齐腰的卷发如海藻般将她精致又明艳的脸照得越发夺目。
她双眸轻轻弯起,笑得好看。
眼底却盛着淡淡的忧伤。
这样的神情,丞以牧上次从她脸上看见,还是去年她一大早来医院等他那次。
他没有问乔如意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过得好不好。
他不愿过多窥探她的生活,只是扬着温柔的笑眸,开口道,“好。”
。。。。。。
一顿饭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
丞以牧的车停在御景湾的门口,乔如意下车,转身对他说了再见。
路灯下,她的笑容浅浅,眼底却并不快乐。
回去的路上,丞以牧的脑子里不断地想起乔如意说的那句话。
她说,“以牧,帮我一个忙”
“我想跟凌澈离婚。”
丞以牧有过一瞬间的诧异,其实他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如意在过得最不快乐的时候也没有跟凌澈断了。
不仅仅是凌澈单方面的不放手,而是如意心里有他。
如果不是她自愿,以她的性格,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所以这次从她嘴里坚定地说出想离婚这件事,令他着实有些诧异。